“你没错对吗?”我有些绝望的看向斯卡森·司洛达。“抱歉,我亲爱的弟弟,我可能没有在意你的感受。”他向我道歉,尽管他说的很是委婉,但是我还是清楚的明白,他在说,他没错。“没必要感到抱歉了哥哥,我想自己冷静一段时间,哥哥你说我们除了是斯卡森家族的孩子,还是是谁呢?”我问斯卡斯·司洛达,接着说“哥哥,你说如果稻谷想救的人是斯卡森还是门卡利达呢?如果不一样的话,是不是我们就没办法做到心安理得呢?”我平静的说着,似乎已经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我的弟弟,不要过度的去思考自己,那只会陷入无边的空虚之中。”他提醒我,试图让我不要钻进一个逻辑的死角里面。“哥哥,我想走了。”“去哪?”“去莫斯利安,我想当一个叫门卡利达的普通人,可以吗?哥哥,用稻谷的命换一次机会可以吗?”我向他祈求着。“……”他沉默了一阵子,说“去吧,家族里面我会帮你解释的,世界很大,斯卡森·门卡利达,它容的下任何的人。”“虽然现在不太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我希望我可以早点理解你的心情,不必担心斯卡森家族永远在你的身后。”“……”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斯卡森·司洛达过度的温柔了,也许只是因为我是他的弟弟罢了。当天中午他给我准备了丰盛的午饭,当天下午两点左右,我就已经坐上了回去的列车。而在总务的办公室内。斯卡森·司洛达只是默默的看向那逐渐模糊的列车身影。透过那透明的窗户看向当初那个自己。他是谁?斯卡森家族的长子,唯一指定的继承人。其他的呢?开拓帝国最闪耀的星辰。而那是谁呢?斯卡森·司洛达。他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最终的结局他还是选择了放弃思考。不是这个问题有多深奥,而是他没有资格去思考这样一个,跟他毫不相干的问题。“母亲说,你是家族最远翱的雄鹰,我想不是因为我和妹妹都不行,而是我们的身上都被早早的赋予了担子,而你不一样,也许这就是母亲拼死也要生下你的理由吧!你会给这个所谓的贵族社会一点震撼的对吧?”斯卡森·司洛达呢喃着,西伯利亚的夏风不冷,反倒是让人神清气爽。只不过呢?理解归理解,但是他还是很不爽,但是看到自己的弟弟也变成了可以独挡一面的男人之后,他也是欣然的笑了。我刚到莫斯利安的时候,天刚刚黑下来,而远在西伯利亚斯卡森家族工业区的斯卡森·司洛达则是走进一座银牢之中。“我的弟弟他回来了。”男人的声音平静,一双手却没有停下。“等等……”维多利亚·威尔杨求饶的声音传来。“你还能活多久呢?三个月有吗?”男人问。“求你了,杀了我吧!”“他还活着,但不代表你就没有了罪恶。”“可是我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啊!”“砰砰!”枪响声,两颗子弹打碎了威尔杨的声带,他只能发出不明的哀求与嘶吼声。“你可没有得到应有的,在你动杀心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做好被折磨一生的准备,有机会的话,也许你可以见到我的孙子。”……我在娱乐区的附近买下了一栋豪宅,当做我居住的地方,躺在床上我不禁开始思考自己是谁这么一个怪异的问题。没有了记忆,只有一个任务,但是任务是否完成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开拓帝国是生是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真要感激的也就只剩下了斯卡森家族,因为其他值得我感谢的都已经死在了这片土地上。第二天一早,一封信件就已经到了我的手上,我不用看也清楚是谁。乌拉尔,“篝火”乌拉尔党的大当家,一个一米六出头的私宅一枚。“你回来了这么快,还买了一栋新的豪宅,你是常住在这里对吗?跟我合作吧!你跟我,乌拉尔,在这片开拓帝国的土地上建立一个新的体质吧!奴隶不该存在,贵族也不该高傲,平民不是牛马,奴隶不是牲畜,贵族也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我们为这个目标而努力。”我看完了信,一眼就看出这玩意儿根本不是乌拉尔写的,毕竟乌拉尔那个私宅哪有这么大的志向,反倒是……我思考了片刻,还是想不出什么关联性来。估计是她找手下底的人代写的玩意儿,我看不出半点的诚意,但是我还是决定加入这所谓的“篝火”。原因很简单,找到那只幕后的手。无论是谁的,我都要找到,那位推波助澜的凶手。……卡特安夫区,南特斯·向葵,六月的莫斯利安并没有想象之中的炎热,反倒是路上的行人都穿上了打着补丁的薄外套,偶然有风拂过,可惜的是莫斯利安并没有绿化树,很难听到沙沙的细响声,更别提那夏日限定的蝉鸣声。“老大,你说隔壁老王是不是:()当世界迎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