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要死了。
到底第一回经历这种事,带着青涩感,胆子还就那么点,时商直接推开霍温庭跑了。
看都不敢看他。
下床时腿软还差点倒跌。
但也只是虚晃了那么一下。
霍温庭那时已经伸出了手。
抬眼间,时商已经跑到了外面,步履仓惶。
那片豆粉色的裙摆消失在门后,房门紧跟着被大力关上,震耳的响。
霍温庭眼里一抹兴味,她这是跑到哪儿去?
女混蛋吓跑了啊。
霍温庭没半点犹豫起身去寻人,先到她的书房,书房里没人。
来到其中一间客房,门从里面反锁了,开不了门,时商肯定在里面。
大晚上,不想惊扰家里其他人,霍温庭轻轻叩门,三下就停。
他耐心等待。
好几分钟过去,门内依旧没一丝动静,霍温庭转身回了房。
扫到地上时商没拿走的手机,霍温庭手指点亮屏幕,屏保是时商拍摄杂志的个人照。
很美的一张脸。
眼尾对镜轻挑,妩媚清冷。
霍温庭隔着手机屏幕抚摸那张脸。
吓跑了。
怂。
霍温庭把时商的手机放在他手机旁边,莫名其妙的哑声笑起来。
时商心脏狂跳,很久都平息不下来,耳根烧红一片,连带着呼吸紊乱。
霍温庭深沉的眸色,沾着酒气的薄唇,以及掌心的温度毫无章法的一遍一遍撞击她的大脑试图摧毁她的理智。
今夜,一切都乱了套!
时商双手捂脸,懊恼窃喜还有杂七杂八的情绪覆满了整颗心脏。
你说吧,霍温庭这人的情绪一向不显山不露水,可他今晚跟你打直球。
不再是那种抓不着的缥缈感,他的心思、动机,她完全看得到也摸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