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不务正业,蒋柏图认为比当初心照不宣的游戏更疯狂。
但他没办法,他想和她一起疯狂放纵。
打开酒店房间的门,一切想念都放逐了出来,甚至等不及去床上。
关上门的那一刻,在玄关处就开始热吻纠缠,感觉从来没有这样迫切过,迫切地想和对方连接在一起。
他太想她了。
陈佳弥也一样。
这些天来蒋柏图故作冷漠,其实多么希望陈佳弥能主动一点,哪怕说几句谎话哄哄他也好。谁知她竟跟他一样冷淡,让他没有台阶可下。
磕磕绊绊移动到床边,身上几乎光了,衣服鞋子掉了一地。
把陈佳弥压在身下,蒋柏图气喘吁吁地看着陈佳弥说:“maymay,我很想你。”
陈佳弥也气喘吁吁,“我也是。”
吻再度落下,带着虔诚而深沉的爱意,陈佳弥以同样沉重的爱意回馈。
在动作时,蒋柏图一直看着陈佳弥,想记住她为他沉沦的样子。
他记住了她蹙眉低吟时的模样,也记住她退化成婴儿一般的啊呀声,还有那含水带春的眼,以及水润翕动的唇。
陈佳弥咬着唇仰起身,与蒋柏图面对面坐,腿架在他腿上,后仰着身子,肩带落下到臂弯处,长发凌乱,她极妩媚地迎攻。
蒋柏图以目光锁住她,看得移不开眼。
过程默契而漫长,把解锁过的所有姿势来回换,蒋柏图依然意犹未尽,陈佳弥却累了。
她仰在床上,抱住蒋柏图的脖子说:“leo,我不要了。”她知道他能控制的。
“这就吃饱了?”蒋柏图低笑一声,俯身吻她脖子,在她耳边说,“准备好了吗,要起飞了。”
陈佳弥笑,“准备好了。”
于是很快,双双到了顶点,灵魂飞升出窍。
他没有立即退出去,伏在陈佳弥身上低喘,鼻尖蹭着她的耳朵,陈佳弥抱住他,腿环在他腰上,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战栗。
等情绪平复,蒋柏图捧住陈佳弥的脸,亲一亲,漆黑眼眸注视着她。
“may,我爱你。”他顿了顿,补充道,“somuch。”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多么深情,陈佳弥却看得清清楚楚,她望着他的眼,深深陷入他的爱意里。
“我也爱你。”她温柔地笑着,补充强调道,“sososomuch。”
他无声地笑,她也笑。
够疯狂
爱侣之间,解决问题修复矛盾的过程,似乎必须经历“床尾和”这一步骤,关系才能真正地愈合。
收拾过后,彻底愈合的两个人在床上躺了一阵。
侧躺,无声对望着。
陈佳弥想到个事,问:“leo,你今天开会讲了什么?”
蒋柏图把搭在她腰上的手挪了上来,摸着她耳朵,淡淡地说:“我让他们管好下边的人。”
他没细说,陈佳弥也没细问。但从这天起,陈佳弥没再听到过,有关自己和蒋柏图的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