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晗抽噎着,眼泪不断流:
“妈,你不要再去找盛晏清了,我跟他早就结束了,是我太蠢,是我配不上他。”
纪母急得直拍腿: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又不喜欢他了?”
“不是突然,我最近已经想清楚了,我跟他早就结束了,是我自己一直不愿意走出来,跟他无关。妈,当年是我提的分手,是我先不要他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啊。”
纪母都不懂了:“那你为什么还要为了他做傻事?你知不知道你都把爸妈吓死了?”
纪念晗:“我没有,那些药不是我自己吃的。”
“什、什么意思?”纪母愣住了。
纪念晗家还有个哥哥,已经结婚生子,侄子都已经上幼儿园了。
她的父母跟哥哥一家住一起,家里房子虽然很大,但是纪念晗一个没有结婚的单身女人不愿意住家里,免得引起不必要的家庭矛盾。
她一个人住外面,家里只有一个保姆。
昨天晚上她像往常一样练完瑜伽让保姆给她端了一盅燕窝。
吃了燕窝后她就坐在阳台上乘凉看书。
谁知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等她醒来,人已经在医院了。
要不是程橙提醒,她甚至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病又犯了,在无意识中做了傻事。
因为她有失眠的毛病,家里确实有安眠药,但是不多,不足以要人命,但弄一出以假乱真的戏码是足够了。
纪母也不傻,很快就反应过来。
“真是畜生!”纪母气得拍大腿:“你可是她亲堂妹呀,万一你有个好歹,她怎么这么狠的心?”
纪念晗已经看透纪君怡的真面目了,冷哼:
“娇娇还是她亲生女儿,不也被她逼得远走他乡了吗?”
纪母腾地一声站起来:
“不行,这事儿没完,我这就让你哥去把桃姐揪过来问清楚。如果真是纪君怡利用你对付盛晏清,那桃姐肯定被她收买了。”
纪念晗却拉住她妈,摇头:
“不用了,桃姐今天没来医院,肯定已经跑了。你们也不要跟纪君怡气冲突,告诉爸爸和哥哥,让他们做好准备吧,能跟盛氏断就马上断,否则只会被盛氏连累,最后拖进深渊。”
“晏清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纪母心疼的不行。
他们家只是普通的商人,家里那点薄产稍有不慎就会一无所有。
他们确实没有能力跟纪君怡抗衡,否则也不会一直任由纪君怡摆布。
想到白天她还跟纪君怡的兄弟们跑去盛清大厦闹,纪母就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白活一把年纪了,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好,都听你的,以后咱们就离盛家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