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十年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吗?
纪念晗有些着急了:
“晏清你别这样,你怨我恨我我都理解。我承认当初大姐跟我说你好不了了的时候我确实退缩了,所以她们让我出国去上学我没有反对。可那个时候我才十八岁……”
“你大姐跟你说我好不了了?”盛晏清打断她。
纪念晗愣愣地点头:
“是的。大姐也是心疼我,晏清你别怪她。我也听到医生跟盛伯伯说,说你的腿他们无能为力,还建议盛伯伯带你去国外看。”
盛晏清再一次打断她:“你的意思是,在医生建议我去国外看腿的情况下,你大姐却跟你说我的腿已经没救了?”
纪念晗有点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点了点头:
“是、是的,我们当时都这么想的……”
她下意识看了看盛晏清的腿,心说事实也确实如此啊,她心爱的男孩再也没能站起来过。
“呵……”盛晏清脸色冷下来:“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
纪念晗整个人如遭雷击:
“晏清,你、你说什么?”
盛晏清冷冷道:
“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而且,我是不会娶纪家的女人的。”
“为什么?”
盛晏清没有回答她,电动轮椅载着他走了。
纪念晗想追,被杜风拦住:
“纪小姐,请吧。”
纪念晗看着盛晏清的背影消失在花园里,突然问杜风:
“他有喜欢的女人了是吗?”
“啊?”杜风好奇的要死:“纪小姐,你为什么这么说?”
纪念晗:“是程橙吗?”
杜风大吃一惊:“啊?这从何说起?”
纪念晗满脸落寞:
“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轻易把谁放在眼里呢?”
“能让他苦心积虑的人,一定是特别的存在。”
所以他在院子里见她,因为不愿意她涉足他的领地,因为她在他眼里只配一杯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