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马尔感觉喉咙发紧。
“你,你什么意思?”他紧张地问。
“字面上的意思,我去邀请隔壁的卢卡斯。”巴蒂耸了耸肩,然后像是心情愉快那样晃起了小腿,“他还挺对我胃——嘿!”
内马尔的火气一下冲上头顶,他快速来到床前,然后抓住巴蒂的两个脚腕把他拽到自己面前,然后分开他的腿放在自己两侧,轻声骂道:“小混蛋,你知道怎么惹毛我,对吧。”
巴蒂对这样无理的动作一点也不生气,他双臂交叉枕在脑后,然后露出赞赏的表情。
“这样多好,保持你现在的状态,别总要我激你才行。”他用膝盖点了点对方腰侧,“来吧,我们——继续。”
“蜘蛛?蜘蛛?!老天,我怎么就同意了这个。”卢卡斯将手边的袜子卷朝室友丢去,随后抱怨道,“谁还记得我们的初衷是以有趣的方式和巴蒂认识,它除了让我们两个像傻瓜外没起到任何作用。”
“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我只是提出了蜘蛛的概念,是你一定要加入那种夸张的表演的,ki。”帕瓦尔操着不太熟练的英语回击,并把袜子卷丢了回去,他抱着手臂在自己的床上坐下,“往好处想想,至少他知道我们的名字并记住我们的脸了。”
卢卡斯成长在西班牙,基于出场机会等因素综合考虑,他选了法国队,但这不代表他法语说得很好;帕瓦尔是个地道的法国人,在德甲踢球,不会说西班牙语,好在两人英语都还说得过去,所以大多数时间他们都是用简单的英语加上一点手语交流。
“是—吗,你确定不是‘傻瓜1号’和‘傻瓜2号’吗?”卢卡斯气呼呼的向后坐在床上,随即拿他们刚刚的羞耻表演开涮,“我都不记得上次做这种蠢事是几岁的时候了,或许是4岁?我骗特奥(他弟弟)说房间里的叶子晚上会变成怪物吃掉他,把他吓到哭着喊着找妈妈,然后我妈就把我揍了一顿。”
“你该挨揍,朋友,4岁的孩子,你就那么吓他。”
“我4岁,特奥3岁。”卢卡斯大咧咧纠正道,同时像个不倒翁那样左右摇晃,他有些松散的撑着胳膊,然后感叹出声:“不过说真的,我看不出巴蒂有多强,但他确实很好看,那些人叫他玫瑰一点没错。”
“真的吗,你的关注点是这个?”帕瓦尔挑挑眉,“过两天小组赛我们就要和他在场上见面了,你首先想到的却是他真好看。”
卢卡斯耸耸肩:“那是事实。”
“好吧,我承认,他确实很好看,但那也不……”帕瓦尔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露出疑惑的表情,“你听到隔壁的声音了吗,ki?”
“eww!班吉!”卢卡斯楼出乎嫌弃的表情,“你干嘛这样,像个偷听狂。”
“不不,我认真的。”帕瓦尔从床上跳下来,然后做认真聆听,“好像有人在哭。”
卢卡斯眨眨眼,然后将信将疑的仔细去听。
几秒后内心是个西班牙人的法国小伙睁大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
终于进去后,内马尔和巴蒂同时舒了口气,像是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那样,他们不同程度的发出满足的叹|息。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
得到后的感觉——
真他妈好。
内马尔稍稍停顿了下,然后低头欣赏少年展示出来的热情。
那正处于青涩到成熟过渡期的身体每一寸都在散发着让人头晕眼花的气息,他的肌肉线条是那么优美,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不是那种纤细的脆弱而是充满了野性和力量,瘦,且精巧。
他从心底里赞美这来自造物主的偏爱。
巴蒂对他减缓速度有些不满,小小的踢了他一下,然后拉住内马尔的领子跟他接吻。在性|||爱的过程中,令他着迷的永远是亲吻,那感觉太棒了,他还记得他们的首个吻,还有当时对方不可置信中带着点期待的眼神。
这时候他才有一点明白,他对内马尔的态度转变,其实发生的比想象中还要早。
“你晚饭没吃饱吗,用点力气。”巴蒂不舍地放开那两片嘴唇,然后叹|息般说着让人恼火的话,他动了动,“你就这点能耐?看来是我失策了,那些安全|套,恐怕到我们回去也用不——唔!”
没说完的最后一个单词就这么淹没在对方更加热烈的唇齿之间。
“早就听说内马尔对这个后辈不太满意,担心他取代他的地位,今天看来,那传闻有可能是真的。”卢卡斯感叹道,“上帝作证,我在敲开隔壁大门之前绝对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帕瓦尔点点头,脸上是和室友相似的自责。“他们听上去吵得很凶。”他说,“我们要不要去劝劝?”
“别,我们可能只会起到反作用。”卢卡斯说,他叹了口气,然后颇为难过的抚上和隔壁相连的墙,“让他们吵吧,只要不到动手的程度就不会有事,巴西人一向很团结。”
可怜的卢卡斯和帕瓦尔,竟然天真的以为隔壁是在吵架。
于是——
两个赛季后,卢卡斯意外从队友口中得知了真相,那天的他,从头到脚裂开了。
哦,终于
6月11日,巴西队迎来了他们在世青赛上的首场比赛,对手是越南。巴蒂说的没错,即使他连续跟某人鬼混了3天并让出一条腿,他都能打爆对手。
这么说可能会显得有些不尊重,但——
很明显能感觉到巴蒂和其他人不在同一个层次,他看的更远,想得更多。多数时候不只是对手,连队友们都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