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巧生拿到了货款的三天后,便是他和何锦秀的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了。那天,正好张市长带着市委、市政府的一行人到麻衣县检查工作,于是,玉巧生便早早地给他打了电话,叫他散会后一定要来参加他和何锦秀一周年的结婚纪念日。作为张市长来讲,他当然必须要来参加他这个结婚纪念日——因为,他现在和玉巧生结为了兄弟呢。中午十二点过,玉巧生和何锦秀亲自弄了一桌饭,在“石艺油画公司”的三楼“画作设计室”摆好了。结果,快到一点钟的时候张市长才到。就这样,一张小圆桌不到十个人便举行了“结婚纪念一周年”的宴会。刚刚吃过饭,二人赶紧给张云市长和吴秘书倒上了茶。在喝茶过程中,张云便询问玉巧生和何锦秀下一步生产计划是什么?经济的目标要达到多少?两人正在闲聊式地汇报。可就在这时,楼下面的工作间便传来了“乒乒乓乓”石头被乱砸在地上的声音。其中,还传来了铁锤敲砸“鹅卵石”的声音。何锦秀的脸色一变,顿呼:“不好,有人来砸我的画场!”说罢,她便急匆匆地往楼下跑了。巧生和张云、吴秘书等人也赶紧随后跑了下去。“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砸我的画场?!”何锦秀气得脸色发白,她厉声喝问。“死婆娘,你竟然使阴谋诡计,骗得了我们徐老板的货款后竟然逃之夭夭了!”下面十几个人中一个短黑发、凹槽脸、黑牙齿的三十岁左右的穿着一身黑衣服男子冷哼一声道。“喂,你搞清楚没有?我拿我自己的货款还要想办法才能拿到,就这还是我错了?人家买东西不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吗?就我这合同上订的一个月全部拿清货款,但是,时间都过去了半个多月了,我却连一分钱都没有得到。要知道,我这里也有几千工人要开工资哟!就这样,我费了千辛万苦之力才拿到了货款,你为什么还要来砸我的画场啊?”何锦秀大声质问道。“嘿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着不知道我们徐老板看得起你吗?我实话告诉你吧,咱们老板有的是钱,但是,他为什么拖着迟迟不给你呢?难道你的心中没个鸟数吗?你早一点从了他不就我们也免得麻烦跑一趟,还专门来砸你的‘场子’吗?”那“凹槽脸”冷笑一声说完,又大声地下令道:“都给老子砸!石头砸不烂就用铁锤给我锤!还有,那么多的颜料和花盘,全部给我毁坏!弟兄们,赶紧砸,砸烂完了回去徐老板会犒赏我们!”“凹槽脸”大声的命令兄弟道。“你们···你们不要砸!你们不准砸我老婆的画场!”玉巧生高声地怒吼起来。但是,他的吼声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根本就没人听。突然,只见一个人影一闪,只听得“啪啪啪啪···”一阵响,十几个“打砸者”便统统被耳光扇倒在地。有几个已经直接昏死过去了。那“凹槽脸”虽然没有昏死过去,但是,也已经是痛的脸色惨白,冷汗直冒,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好一阵,他才把头“走”了起来,望着冷冷地望着自己这个俊美的年轻人道:“你···你是谁?你敢报一个姓名上来吗?”张云淡淡地道:“老子叫张云。”“好,张云是吧?今天你摊上大事了!”说罢,他便拿出了手机,睡在地上给老板打了电话过去:“徐老板,你赶紧来救救我们兄弟们,这里有一个愣头青,武功十分厉害,就他一个人便把我们弟兄们全部打倒了,还有几个弟兄都晕死过去了。老板,你赶紧喊一些高手来吧!”说完,那躺倒在地的“凹槽脸”便赶紧把他手机的“免提”打开了。只听得对面传来了一个狠厉的声音:“‘弯刀脸’,你不要怕,我已经亲自带着人来了,今天老子就得把何锦秀那个娘们儿弄走!还有,你说武功高强之人,就在云峰乡就有一帮‘鸭子拳’的高手!老子马上给他们打电话,叫他过来收拾你说的那个狂妄的小子!”“老板,你一定要快一点来啊!赶紧来给弟兄们‘扎’起哟!”那“弯刀脸”拖着哭腔道。“急什么?老子还有几分钟就到了。”对方不耐烦道。说完便挂了电话。“哼!小子,你——死定了!我的老板带人来了。再一会儿他还喊了这‘云峰山’的高手们来。‘鸭拳’,你听说过吗?打死你!”那“弯刀脸”一脸的得意地道。“什么‘鸭拳鸡拳’的,来了老子统统收拾!”张云无所谓地“嘿嘿”一笑道。不过,他也不知道对方就究竟回来多少人,他怕一会儿自己和对方的人打斗的时候,那些人趁机会砸烂何锦秀的“画场”,便马上给麻衣县的警局打了电话。果然,他刚刚给丁局长打完电话,那徐自良便领着几十个人到了。看了看玉巧生和何锦秀旁边站着的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那徐自良“嘿嘿”地一声奸笑道:“怎么?何锦秀,你竟然有两个野男人呀?既然这样,你怎么会不从我呢?”,!谁知他刚刚说完,脸上便“啪”的一声挨了一个耳光!“你···你他妈的敢打老子?”那徐自良在毫无征兆下挨了一个耳光,便惊怒地骂道。“啪!”他刚刚骂完,便又挨了一个耳光!这速度也太快了,只见一个影子一闪,自己的脸上便火辣辣的了。而且,徐自良自己的感觉是脸先感到疼痛,后来才听到声响。“弟兄们,你们还不上吗?难道要他把我打倒了打死了你们才上吗?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徐自良高声地怒骂道。那些打手们还没有反应过来,老板就被“啪啪”两声连扇了两个耳光。听到老板高声地叫骂,这才反应过来,该动手了!于是,他们便一拥而上!张云兴奋地叫了一声:“好!来得好!”只见他像一只狼冲进了羊群,左打右踢,没有用多久就把这几十人打倒了一半。剩下的人便赶紧迅速地往后退去。他妈的,这战力太恐怖!这是哪个山头下来的高手哟?几乎所有的打手都在这么想。那徐自良看见这个年轻人如此能打,顿时脸色都变了。他怕这个年轻人这时又过来扇他的耳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他很有可能就像前面的打手们一样,被扇晕过去。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些“鸭拳”的高手们的到来了。他正在担心地时候,突然听得一阵嘈杂声。很快,便又见到了上百人的农民的队伍来到了“石画公司”。领头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这老者的头上包一块帕子,满脸的皱纹,黑瘦脸,中等个子。那老者一到,便高声喊道:“那个小子在这里撒野?敢把我的恩人手下打倒了?”“嘿嘿,对不起,老人家,是我在这里撒野。不过,他们真的该打!”张云“嘿嘿”一笑道。“你说说看,他们怎么该被打?”那精瘦的老者一脸正色道。“第一,这徐自良欠了人家何董事长两个亿的货款,过期了都不付。结果,人家一个女孩子还得找上门去想方设法地去要,结果要到了货款,但这个徐自良却不服,还要上门前来把货款讨回去!通过刚才我听了他们说的话,我才明白,他徐自良是看上了人家何董事长了!老大爷,你说,有这样的老板吗?第二,他徐自良明明知道人家何董事长已经有丈夫了,还有横刀夺爱,并以拖欠货款不给为威胁,你说,这‘石艺油画公司’公司下面养着几千个员工,而且,又是我们麻衣县的上税大户,他这样做是不是不应该?第三,这徐自良为了逼迫人家何董事长就范,竟然上门挑衅,砸烂人家的颜料和绘画的工具,甚至用铁锤很砸人家已经画好的油画,你说,这样人家的作品还卖得出去吗?这个老人家,我相信你是一个明辨是非的人,你说他徐自良该不该被打?”“你说的这些很有道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徐老板是我的大恩人,他曾经救我我的孙女,所以,今天,他既然打电话来求救于我,我就不得不管!小子,你一个人再能打又怎样?难道你打得过我这上百人吗?俗话说,‘好拳难敌四手’,我还是劝你束手就擒吧!”这老头一脸的正气道。其实,这些打“鸭拳”的村民,就是平时哪家有什么红白喜事他们上门去表演一番的“狮子帮”。只不过通过耍“狮子”挣一点很少的生活费而已。而张云听了那老者的话后,又是“嘿嘿”一笑道:“老大爷,你搞没有搞错?你说这如此花心的徐自良救了你的孙女?我自是不相信。我也不知道你的孙女是如何被他救的,但是,我要劝你一句,说不一定你的孙女被救就是他使的苦肉计!所以,你一定要···”“你这小混蛋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是王大爷孙女遇到了流氓,我碰见了救了她的。”“嘿嘿,徐自良,你会这么好心?人家孙女怎么样会碰到‘流氓’”?我觉得你的心里应该有数吧?!”“你这个小混蛋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的!王大爷,你难道没有听出来吗?这小子就是故意在这里挑拨离间的。你们得赶紧上,要不,咱俩的关系让他这样挑拨下去,恐怕都要成为仇人了!”那徐老板听见张云的嘲笑和揭露,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和惊慌之色道。“好了,这个小青年,你也不用在这里挑拨了,我和徐老板的关系是随便你怎么挑拨都挑拨不动的。现在你说,咱们是我一个人还是我两个打你一个人?或者是三个打你一个人?”那老者似乎很是讲究场面地道。“你就先三个上来吧。如果你的三个人打不过我,再上人就是。”张云淡淡地一笑道。“小子,你真狂啊!”那老者怒道。说罢,便点了他的“狮子帮”里功夫最好的三个人上去。三个村民上去站成一排,然后,很是礼貌地朝张云施一个礼,便一下“闪开”,全部都呈“鸭子走路”状!,!张云冷冷地一笑:“他妈的,就这种拳也能打人!”一边心里想着,一边早已出拳出脚了!那三个村民的“鸭子”走路的姿势还没有拿够,就被张云两下踢中大腿和小腿,全部倒在了地下。只是由于他爱民心切,所以,才没有下死手!否则,这四个村民不死都要残!老者见自己的徒弟们还没有过上一招便被全部踢倒在地。脸上的脸色也是一变:“小子,你的功夫咋这么高呀?能够告诉老夫吗?”张云一笑道:“当然可以告诉你。老大爷,我是从特务连和特务营的教官下来的!我们可是经常和敌人进行实战的,有时候也像今天这样,和两三个敌人搏击;有时候却要和十多个甚至更多的敌人进行搏击!我们讲究的是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一击就中就行!我这是好久都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打了,今天我就感谢你带领你的徒弟们过来让我过一过瘾了!”老者听了张云的话心里一惊道:“难怪这个小青年如此的厉害,原来是从特务营出来的呀?而且还是教官!但是,今天自己这里这么多的人,难道还怕你一个人不成!”想到这里,他突然怪怪地一笑道:“那么我就喊上十个徒弟前来和你挑战怎么样?”张云轻松地道:“没问题!”然后,那老者便又精心地挑选了十个人。挑选好了人老者对这十个徒弟小声地嘱咐道:“这个小年轻很厉害,刚才你们都听说了,他可是从部队的特务营回来的,而且是特务营的教官!所以,你们凭那拳击的功夫绝对是打不赢的,现在,我告诉你们一个方法,要打赢他,只有让他打几下,大家忍一下痛,然后对他只有实行熊抱——拿人来抱腿,拿人来抱他的胸口,抱胸口的尽量要把他的手抱住,还要人来抱住他的脖子等等!你们一会儿见机行事,但是,一定要抱住他!”几个徒弟答应了一声,表示明白,这才赶紧走到了院子的中间。然而,这个时候,那个徐自良也在悄悄地安排自己的打手们:“兄弟们,今天就靠你们了,一会儿,等他们打起来的时候,你们就赶紧冲进‘画场’去继续砸烂东西,然后,去两个人把何锦秀给我弄上车去!”下面的打手们全部答应。张云一听老者给徒弟们说话的口型就知道老者在说什么。他冷冷地一笑在心里道:“就凭你们也想熊抱我?!”张云心里一边冷笑一边往院子的中央走去。就在这时,丁局长带着县局的警察们悄悄地到了。到了后,他们便按照张云市长的安排,不声不响地站在这些打手们的后面。:()官道中的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