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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神殿（第1页）

葬仪屋陈述着回忆的片段，而后轻声道，“我只记得自己破坏了死神派遣协会，重伤了一些同僚，而后离开了。”“哦？”这一做法，相当于萨菲罗斯的前同事杰内西斯，不过也挺像现在的萨菲罗斯。“为什么离开？”萨菲罗斯静静地坐在篝火旁，他那双荧绿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跳动的火焰，他的语气并没有太多的好奇，更像是出于一种礼貌。紧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沉默。篝火在燃烧，沉默也在继续，萨菲罗斯没有追问，偶尔，他会伸出手去拨动一下燃烧中的木柴，让火势更旺一些。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他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了对侧的葬仪屋身上。葬仪屋身穿着那件标志性的黑色长袍，巨大的兜帽将他的大半张脸都隐藏在了阴影之中。然而，即便如此，萨菲罗斯还是能清晰地看到葬仪屋那紧绷的唇角，此刻正抿成了一道笔直的线条，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一般。没有言语交流，只有短暂的对视。紧接着，萨菲罗斯便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这一次，声音变得更加清晰和连贯。“我想复活一个人，但是我不记得他是谁了，或许不止一个。”葬仪屋说出口后，整个人反而轻松了不少，他似乎在以前收到过很多的反对，不，没有似乎。写在死神守则里面的规则明确了死神禁止复活人类，甚至连人类复活人类，也会被死神制裁。除了天使。“不过，恶魔应该知道灵魂到底是什么，毕竟他们的食物就是灵魂……”萨菲罗斯并没有对葬仪屋刚刚所说的话发表任何意见或作出评价。相反地，他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而迷人的微笑，并轻声说道：“那么，要不要尝试一下续写他们的记忆呢？这或许会是一件非常有趣且具有挑战性的事情。”说完这番话后，萨菲罗斯的目光缓缓地从熊熊燃烧的火堆移向了葬仪屋。那道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一切伪装和表象，直接洞察到对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的葬仪屋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但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涌上心头。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确定，葬仪屋却依然无法抗拒来自萨菲罗斯身上那种强大魅力的吸引，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起关于续写记忆复活这件事的可能性来。“想听听我的世界的答案么？”此时，正陷入沉思的葬仪屋听闻萨菲罗斯所言后，微微眨动着那双青金眼眸，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对于萨菲罗斯口中所描述的这个世界的生命答案，他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于是，葬仪屋毫不掩饰地直接开口问道：“那么，在你们的世界里，灵魂存在吗？”被葬仪屋的目光注视着，萨菲罗斯稍作停顿，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缓缓回答道：“在我们的世界中，当所有人类走向死亡之后，他们的精神能量将会悄然沉入大地深处，并融入生命之河中，成为其中一部分。那些遗留在地面之上的躯体，则会自然而然地成为微生物们赖以生存的养分来源。不过，为了避免某些致命病毒的滋生与蔓延，这些尸体通常都会被人类的同类集中起来，以统一焚烧的方式进行处理。至于你所说的‘灵魂’，或许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这种精神能量吧。”听到萨菲罗斯的答案，葬仪屋若有所思，而后葬仪屋有些疑惑：“那么记忆呢？”“个体的记忆在灵魂融入生命之河后就成为了集体意识的一部分。”萨菲罗斯那如同寒星般深邃的眼眸缓缓地转向了篝火，跳跃的火苗映照着他那张冷峻而又俊美的面庞。只见他微微勾起唇角，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悄然浮现，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意和神秘。随后，他轻轻启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的记忆是对我的一种客观与主观并存的观测，而我的记忆却是一种主观与客观的存在。灵魂的死亡（精神能量的消散）会让主观存在消失，但是其余人的主观和客观观测，以及我的客观存在却不会消失。”熊熊燃烧的篝火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跳跃的火焰将周围映照得一片通红。萨菲罗斯微微眯起双眸，那深邃如海的目光直直地投向了不远处的葬仪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语气中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蛊惑：“怎么样？难道你不想知道这背后隐藏着怎样惊人的秘密吗？揭晓着一切，只需要利用你的能力做个实验你就能完全明白了。”……葬仪屋看向似笑非笑的萨菲罗斯，他对萨菲罗斯的提议心动了，对方看穿了他的底牌，然而却并没有完全揭穿，只是暗示。他看不明白萨菲罗斯这个人，但是如果这样做能够得到一个答案，那么他只会去努力达成。他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已经好奇很久了。，！“好。”夜空下的沙漠了想起了一声很轻的应答，葬仪屋语气中的兴奋与期待，让萨菲罗斯紧紧地注视着他，而后微笑地说出了恐怖的话语。“我知道沙漠里有个违法的实验室，那里的人和设备都很适合。”于是，沙漠里星罗棋布的违法窝点成了两个人验证灵魂与记忆的试验对象。“你们是谁？不知道我们这里是谁罩着的么？”“啊啊啊！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对不起，妈妈我再也不干坏事了。”“…………”地下实验室内，因为实验不方便而隐藏了黑袍的葬仪屋在萨菲罗斯的指导下，给实验体分了序号并且设置了对照组。“你……”不太习惯暴露在人前的葬仪屋肤色白的有些吓人，裹在白大褂内，带着金丝眼镜，比起死神更像是个疯狂科学家。虽然实验进行的很顺利，但是葬仪屋有些迟疑，他看过萨菲罗斯过去的记忆，知道对方从小经历实验对于这些实验的流程很熟悉，这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面对挂满了人类尸体的实验室，葬仪屋总觉得怪怪的，不过他还是选择了相信萨菲罗斯。“他的大脑取出，按照医学常识，他储存记忆的仓库已经离开，但是他的身体依旧有着本能记忆。”面对一个个器皿中的器官与人体，萨菲罗斯平静地说道，如果是最初的他，或许不会让人类成为试验品，而只是仁慈的净化他们。现在获得了许多记忆的萨菲罗斯不会。“本能也是一种记忆，也就是说整个人体的本能记忆与大脑记忆共同组合成了记忆的一个储存媒介。”压下了疑问，兴奋的葬仪屋在大量实验后得出了第一个结论，“而本能记忆和大脑记忆中同时存在着属仅属于自己的记忆，与自己和他人交织的记忆。那么把别人的本能记忆和大脑记忆当中属于自己的记忆进行提取，只要提取的范本足够多，那么足以拼凑出一个在他人主观与客观中存在的人。”灰白色的实验室内，萨菲罗斯点头肯定了葬仪屋的想法。“没错，不过这样的人是否是他本人，无人能够确定。”葬仪屋皱眉身为死神，同样是身为看过许多人走马灯的死神，在了解了完备的医学知识后，他有不一样的说法。“小生认为你说的前提是他的尸体彻底被销毁，以医学上的学识，人类完全可以把仍然存有残留的本能记忆与主观记忆的身体通过电波翻译出来，成为佐证。甚至于通过某些能量，让死去的尸体再次活过来，那个时候他的身体记忆与大脑记忆仍然存在，你又怎么能确定他没有灵魂呢？”萨菲罗斯看着陷入课题无法自拔的葬仪屋，虽然有着与神灵的交易因此按照曾经的过去要在人前消失五年，但是在跟葬仪屋做实验的过程中，萨菲罗斯对于葬仪屋的兴趣却越来越深，明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却下意识忽略了的死神。真想把答案放在他面前看看他的反应。“如果他的脑电波一样，那么说明他的精神能量并没有离开他的躯体，或者说离开了却因为你的行为而再次回到了他的躯体。如果他的脑电波不一样，那说明他只是一个拥有了记忆的本体复制体。”心里这么想着，实验室内萨菲罗斯则说出了一段堪称拗口的话，并且让葬仪屋的眉头皱了起来。“命运是灵魂与记忆的演绎，记忆是灵魂的本能记录，灵魂是人类智能的配方。神经赋予了人类繁殖的概念，然后人类学会了人类的配比。”听到这里，葬仪屋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谁是神？然而又被他强行忽略，这是不必要的知识，他的灵魂这么告诉他。“也就是说灵魂这股胚胎诞生时的微弱精神能量，在身体运转的过程中吸收了外界逸散的精神能量，而后让这股精神能量在身体运转。并且一边运转一边在身体内部直接刻下了运转记录？”葬仪屋嘴上还有些疑惑，但是内心却认定了这个答案。比起这个世界自成体系的灵魂回收计划，他们世界既有吃灵魂的恶魔，也有救赎人类的天使，还有他们这群收割生命的死神。每样事物都有着不同的进阶体系，但能确定的是天使与恶魔，还有死神都与人类相关。恶魔吞噬灵魂，死神收割灵魂，天使救赎灵魂。如果灵魂的本质是一种精神能力，恶魔吞噬灵魂获得的成长就是以与他们性质更为相同的精神能量直接提升的方法。并且与他们越相似，就越可能从人类成为恶魔。天使同样如此，所以他们的救赎只落在更靠近天使的生命上。只有他们死神，收割灵魂却不知灵魂的归处在哪里。“最初的精神能力来自于星球。”萨菲罗斯给出了一个可能的答案。至于为什么人类的精神意志来自于星球，萨菲罗斯的推论是：当你有一个很大的房子，但是你一个人整理不过来，如果不整理，那么房子只会越来越乱。，！于是你需要一些减负的工具，但是世界上没有你想要的工具，因此你按照你的意志做了一些工具。人类就是星球的工具，一开始星球并不知道自己想要造的是什么样子，直到古代种来到这个星球并且援助了他，于是人类就有了草图，接下来便是人类的诞生。杰诺瓦的入侵则代表着星际，或者说宇宙之间有着另一种星球意识或神的生存方式，有的星球意识像萨菲罗斯现在脚下这颗星球一样，固定在一个球体上。终年躺尸摸鱼，让自己身上的人类负责管家，只有管不好的时候才会突然翻脸，然后又发现离不开而留下。还有一种就是如同萨菲罗斯的母亲杰诺瓦一般，他们的毕生都在寻求着一个又一个有星球意识的载体。以吸收同类的全部能量作为养料来去支撑他的下一次旅行，以及下一次突破。最重要的是杰诺瓦的繁衍方式是孤雌生殖，也就是说她能够自我复制。“母亲她可以自我复制，自我创造，从而使得自己由一个变为两个，但是很最关键的一点是，她只能以寄生的方式繁衍。人类的迅速生长离不开双螺旋结构的基因链。他们以父系的，以母系的各一条基因进行随机组合，这种方式比三螺旋或多螺旋更精简，更容易找到高效的配方。”这也是萨菲罗斯为什么能够以杰诺瓦的细胞为蓝本，却生长至今并没有出现任何副作用的原因。他的s细胞，与其说是杰诺瓦的细胞，不如说是杰诺瓦细胞在他身上做培养皿后成功优化出来的稳定的新的繁殖体。听到这里，裹着白大褂的葬仪屋看向实验记录中，萨菲罗斯提供的有关杰诺瓦的记录，灵光一闪。：（）【综】那些奇奇怪怪的拉郎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