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重新展露笑意,靳文彦也莫名轻松了很多。
俩人洗好澡重新回到床上,靳文彦刚要躺下,手上被么东西垫了一下,他捏起一看,是一块很小的薯片屑。郁甄的卫习惯也很好,从在床上吃东西,事上她为了保持身材早就把零食戒掉了,没想到他竟在床上发现这个。
他闭目一想,很快将整件事串了起来,奈又想笑,也在此刻,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女人经能轻易撩拨他的心弦,左右他的情绪了。
郁甄躺在床上后蹬了蹬腿,屋里的空调有些凉,她将蚕丝被裹在身上,又在床上滚了滚,一小心滚到靳文彦身边去了,从被子里探出头,与他四目相对,她又晃悠悠滚回来了。
郁甄想起昨天郁妈妈说起她小学时的一件事,她那时候就是小公了,同桌的男孩子见了她总耳红。她就故意逗人家,在桌子上划了一条三八线,还凶巴巴地告诉人家许越线,也许把东西扔到她这边,东西要过了线就是她的了。
她太凶了,男孩子委屈巴巴的,还是答应了。
后来那小男孩的橡皮、铅笔滚过来,被郁甄没收了。
有一次郁甄的头绳过线了,偏偏那是她当时最喜欢的一套,小男孩得意坏了,刚想没收掉,就被她洗牙咧嘴的样子吓到了,又弱弱地还回来了。
当然,小男孩的妈妈很快找了郁甄的家,郁妈妈知道后把郁甄批评了一顿。
当时郁甄回家后默默哭了很久。
郁甄把这件事说给靳文彦听,黑暗中,她看见靳文彦的神色,但至少眼下这种夫妻开卧床的气氛是轻松的。
“你说我那个时候怎么那么凶?”
靳文彦深眸里闪过笑意,他第一次听说郁甄小时候的事,小时候的郁甄么样?应该很可爱吧?听郁妈妈说,粥粥和郁甄小时候得很像。
郁甄心血来潮,手在两个枕头中间划了一道线,笑眯眯道:“这就是我们的三八线,靳,你可许越线哦,否则么东西到我这边就是我的了!你的枕头!你的睡衣!你的手机!要越线通通是我的!”
靳文彦转头看她,见她在被子里动了动,像一蜷缩的虾子。
他并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对任何人温和疏离,可是跟她在一起总是一再破例,就好像现在,他听到她愉悦的笑,忽然想让她太过得意。
短暂的沉默后,靳文彦倏地翻身过去,手臂撑在她两侧,将郁甄困在他怀中,视线定定注视着她。
郁甄原本很得意,她想着如果靳文彦的东西过线,就让他写一张欠条,等他恢复身份后拿钱来赎回,这样她又多了一笔额外收入。
她万万没想到靳文彦这么做,这让她带着笑意的脸倏地僵硬,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靳文彦离的很近,俩人鼻尖相触,气息在空气中交缠,使得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
郁甄触及防撞进了他深邃的眉眼里,他离得太近了,近到她背脊发麻。
这种姿势如果接吻的话,我认为男你太行。
坦白讲,如果男和女解除绑定,她并反感跟靳文彦这样的男人发关系,他们是成年人了,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忍耐的,可对于眼下的郁甄来说,女性有这方面的需求并是难以启齿的事。
他们曾经有过一夜情,又有粥粥这个结晶,而靳文彦的身配备至少从文字描述上看,是其他男人难以超越的。
更何况他还有很多让人望尘莫及的光环。
郁甄是慕强的,对她来说靳文彦是最好的床上伴侣,就好像咖啡配奶精那样,是最佳绝配,少了谁要缺点意思。过她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至少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做好和他上床的准备。
郁甄眨眨眼,呼吸凝滞了。
她睫毛缓慢地颤动了一下,蓬松的头发黏在耳侧,慵懒之余多了几分直入人心的性感。
>br>
黑暗把情绪放大,因为离得近,靳文彦能感觉到她的紧绷,原本想吓吓她,此刻知为何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如果是我过线了怎么办?”他的声音带着平日少见的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