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骄傲的挺直身子,露出胜利者的笑:“作为新的君主我要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战俘。”
池洲从善如流:“我会永远效忠你,我的君王。”
夏枝满意的笑了笑。
作为胜利者夏枝开始享用战俘,他低下头亲住他的战俘。
那是一个急促而略带慌乱的吻,充满了紧张与不安,仿佛两颗心在急于靠近的同时,也都在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彼此的世界,带着一丝窘迫与羞涩。
战俘的衣服逐渐凌乱,可却没有让君主为所欲为。
夏枝不死心,想将男人的衬衫给脱掉,却被一直束手就擒的池洲给止住了。
“枝枝。”池洲的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仿佛经历了岁月的磨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然而,他的面容却异常平静,如同无风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让人难以揣测他内心的真实情感。
夏枝脸上带着不可言说的情欲,眼睛微微泛红:“哥哥。”
他不懂,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池洲像是对这句话免疫一样。
明明已经都在这个节骨眼了,池洲还能表现的云淡风轻。
他不明白也不理解。
这样的挫败让夏枝陷入了一阵沉思。
“难道你不喜欢吗?”少年委屈巴巴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池洲笑:“怎么会,我最喜欢你了。”
他轻轻地将手掌贴放在夏枝的背后,微微施力,以一种温柔而坚定的方式引导着他,让他自然而然地躺倒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两人的身体在这一刻紧密相依。
对待爱情夏枝不同于平日嚣张跋扈,倒是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池洲安慰道:“等我搬过来你想怎么样都行好不好?”
夏枝喜欢被池洲哄着。
“可是我现在就受不了。”夏枝蹭蹭他池洲的下巴,“怎么办?总不能憋着吧?”
紧接着,一切仿佛瞬间颠倒,池洲迅速翻身,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对方稳稳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气息。
夏枝下意识的咽了口水。
“最近学了点新的东西。”池洲扯了扯衬衫纽扣,低下头:“枝枝想试试吗”
“想。”
——
这件事最后的记忆片段,是池洲在浴室里刷牙时传来的潺潺水声,清脆而日常,却莫名地在夏枝的心湖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至于那份感觉,夏枝尝试着去回味,却发现自己已不敢轻易触碰那份细腻的情感。总之,那是一场难以言喻、充满奇妙色彩的体验。
——
池洲在正式搬去夏枝那里之前,他去了一趟林双的避暑山庄轻车熟路来到办公室。
林双优雅地斜倚在单脚椅上,身姿曼妙,一袭开衩至大腿根部的红色贴身旗袍紧紧勾勒出他火辣迷人的曲线。
薄唇轻启,夹着一支香烟,见到他时,嘴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意,缓缓吐出一个袅袅上升的烟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言而喻的妩媚与诱惑。
池洲习惯了林双时不时穿女装的癖好,他脸色平静的坐在一边没有被林双大长腿霍霍的沙发上。
林双看向大屏幕上的地下停车场监控视角:“怎么?首富还挺低调的,开了辆几万块的小卡拉米?”
池洲:“嗯。”
林双轻挑眉梢,递上手中的烟盒,笑道:“来一根?这可是刚到的精品。”
池洲缓缓靠近,接过烟盒的同时,对林双摊开了手掌。林双见状,爽朗一笑,直接将整包烟抛给了池洲,打趣道:“哟,咱们的首富大人,这是又遇到什么烦心事儿,想借烟消愁呢?”
池洲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而是将刚接过的烟包轻轻塞回林双手中,随后动作流畅地将它连同自己指尖夹着的烟一同扔进了垃圾桶,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林双一脸愕然,疑惑地发出一个问号:“嗯?”
池洲微微一笑,语气认真:“我戒了。你也少抽点,对身体真的不好。”
林双闻言,脸上瞬间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这话要是别人说,我可能还信几分,但从你嘴里说出来……”他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