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高悬,洒下银辉。宇智波鼬悄然来到族门之前,戴上了暗部的面具,身披甲胄,手中提着利刃,步伐坚定而沉稳,如同夜的行者,无声无息地向前行进。他身旁,时空间的涟漪轻轻波动。宇智波带土的身影悄然闪现,手持长刀与锁链,如同幽灵般穿梭于现实与虚幻之间,悄无声息地潜入警卫部队的办公楼。他的出现,如同死神的低语。“你们这些家伙是什么人?!”守卫的质问尚未落音,便被鼬的刀锋无情地划破夜色,生命在瞬间消逝。无论是曾与他有过交流的平凡族人,还是那些出言不逊的同族,鼬的刀,没有丝毫犹豫与停顿。他穿梭于族人之间,如同一台无情的杀戮机器,动作干净利落,即便屠戮了无数生命,他的衣襟上却几乎未染半点血色。不久后,宇智波鼬和带土分别行动。血色的街道上,宇智波富岳静静地站立,“鼬,这场杀戮的尽头,到底有什么?曾经我让你看到了一族的未来,你,想让我看到不同的结果吗?”“想看的话,就给你看看吧。”鼬的万花筒缓缓转动,将佐助尚存的未来,映入富岳的眼帘。“这就是我所见的,一族的未来,村子的未来。”“是吗……是佐助。”富岳轻叹,声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最终,他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鼬的视野中。“影分身?”鼬心中一怔,眉头微皱,“看来,父亲是这场杀戮中最大的变数,弄不好,将是一场万花筒写轮眼忍者之间的较量。”鼬小心翼翼地潜回家族宅邸,悄无声息地靠近父亲的房间。“在这边,没有陷阱,进来吧。”富岳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平静中透着几分深沉。鼬深吸一口气,缓缓推门,目光触及之处,发现跪坐在地的宇智波富岳与宇智波美琴。“父亲……”他轻唤,声音中满是难以言喻的痛楚。“看样子,你站在木叶那边了。”富岳的声音平静,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复杂的情感,“可我不想和自己的儿子相互残杀。”“父亲,母亲,我……”鼬欲言又止,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我们懂的,鼬。”美琴的声音温柔而坚定。“鼬,最后答应我,佐助的事,就拜托你了……”富岳坚定道。鼬缓缓上前,泪水无声滑落,手中的刀却在剧烈颤抖。“我明白……”他口中虽如此说,但心中早已是翻江倒海。“不要害怕,这是你决定的道路。”富岳的话语中饱含深情,“和你相比,我们的痛苦只有一瞬间。就算想法不同,我依然为你骄傲,你是一个真正善良的孩子……”鼬的眼泪滴落在手心,整个人已哭成泪人。他咬紧牙关,强忍悲痛,缓缓抬起刀,顺着父母的后背,斩断了那最后的牵绊。宇智波富岳与宇智波美琴,缓缓倒在血泊之中。“哥哥?”门外,佐助的声音颤抖,他缓缓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他无法置信,“哥哥!爸爸和妈妈……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做了这种事?”鼬向佐助扔出一发手里剑,精准地插在一旁的门板上。“愚蠢的弟弟啊。”鼬的声音冰冷,他使用了月读,将自己屠戮一族的全过程,残忍地展示给佐助。“额啊啊!住手,哥哥,不要给我看这些!”佐助抱头痛哭,心中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为什么……哥哥你要……”“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鼬的声音,如同寒冰,刺痛了佐助的心。“测试……器量?只是为了这种理由,就把大家全部杀掉了吗?”佐助的声音颤抖,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这是很重要的。”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骗人,这不是哥哥做的,因为哥哥是那么温柔……”佐助哭喊着,他不愿相信,那个曾经给予他无尽关爱的哥哥,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我一直扮演着你理想中的哥哥,是为了测试你的器量。”鼬的话语,如同寒冰,刺痛了佐助的心,“你身上藏有能成为测量我器量对手的可能性。这么做后,你会把我当做讨厌的回忆而憎恨,把超越我当做人生的目标。所以我才放你一条生路,也是为了我自己。”“你和我一样,是有潜力将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人,只不过这是有条件的,就是把自己最亲近的朋友给杀掉,就像我一样。”“是哥哥……把止水给……”佐助的声音低沉,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痛楚。“没错,正是因此,我获得了这双眼睛。”鼬展示着万花筒写轮眼,声音中带着复杂的情感,“南贺神社本堂,从右边的第七块榻榻米下面,有我们一族秘密的集会场,那里记载着宇智波一族的瞳术原本是为何而存在的真相。只要你也开眼的话,包括我在内,能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人就有三个了。这样的话,就有了让你活下去的意义。”“现在的你连杀掉的价值都没有。”鼬的声音冰冷而无情,“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死我的话,就怨恨,憎恨我,然后丑陋的逃跑并苟且活下去吧。等某一天,你拥有和我相同的眼睛的时候,再到我的面前来吧。”鼬转过身,望着瘫倒在地的佐助,忍不住还是流下了一滴泪。这一滴泪,是为佐助而流,也是为他自己而流。佐助最后还是承受不住月读的精神攻击,昏死了过去。他的世界,从此刻起,被彻底改变。……戴着面具的带土,早已在屋顶静候多时,月光下,他的身影似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结束了,你……”带土欲言又止,他想关心鼬,毕竟,手刃亲人,是何等的痛楚,但话语到嘴边,却化作了一声叹息,“算了,走吧……”“你先走吧,我有几句话要和木叶的上层说。”鼬的声音低沉,他需要警告他们不要对佐助出手。:()火影从战国开始的宇智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