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宇智波弥生却现自己意外的很喜欢听,想要听他继续说下去,连眼眶里都在闪着莹莹的光亮。
小小的女孩子却噘着嘴,明明连声音都哽咽了,却还在嘴硬:
“你懂什么。”
“我懂的东西可多了。”
他站起身,像是夕阳下的塔:“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
“就像白裙子遇上白衬衣,海绵体遇上瓦萨比,三文鱼遇上括约肌,一旦相逢便是金风玉露,干柴烈火”
“阿拉,是这么说的吧?”
“噗嗤。”
她却忽然笑出了声,像是看到了笨蛋:“你知不知道括约肌是什么啊,鱼怎么可能进得去。”
“那可说不好。”小小的男孩子一副伱太年轻的模样,“风精油快乐水,修女与鱼这世上可是有着很多有奇思妙想的家伙。”
“例如,我能让悲伤的你笑出声音。”
宇智波弥生很清楚的记得,那时自己的笑容一下子收敛了,像是有种对悲伤的背叛感,背叛了父亲的死亡,与已经逝去的、无法再现的、沉重的爱。
但是,佐原雾却依旧像平常那样安静的望向她:
“呐。”
“如果你穿上小裙子的话,会不会想要转圈?”
“讨厌的家伙。”弥生那时记得自己冷冷的吐出很可怕的语气。
谁会对伤心的人说这种话?
佐原雾却全然不在意,只是背对着她,微微踮起脚尖,像是能想象到那样的画面,叹息道:
“但是。”
“你已故的家人一定也会很想看到吧?”
弥生小小姐忽的一怔,像是突然回忆起父亲那总是严厉可怕的面孔。
会吗?
心情又忽然有些复杂。
佐原雾却像是完全忘了她的存在,似乎在畅想着,继续自顾自的道:
“一定会很好看的。”
从没被其他人这样夸过的女孩子,总是会对这样直白的好意感到羞涩,但又像是忽然气急了——也许是两者都有——让人一时间分辨不出少女的心绪。
只是,她哪怕努力的板住脸,脸也一样在泛着夕阳似的红。
那时候,连弥生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情绪,竟忽然问道:
“哪有忍者穿裙子的。”
“难不成要只穿给你看吗?”
那个小小的人儿的回答,却是前所未有的果断:
“当然可以啊。”
她的问题愈尖锐,连珠炮一样:“那你会一直看着我?一辈子都看着我?”
“我觉得我会。”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直到弥生如今回味时,都在温柔着她内心最深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