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些人的亲人都说,是你害了我的亲人,跑来报仇,难道自己引颈就戮?
他们肯定不会!
因为这就是无心为恶,虽恶不罚的道理。
大小武心中不服,但见师父师母、师叔师伯神色凝重,都不说话,也不敢开口。
朱子柳望着风逸的背影,叹道:“风逸散淡飘逸,名利皆不能动,真乃罕见丈夫!唯独在女色一道上,却是无法堪破,竟然堕入李莫愁彀中,可惜啊!”
点苍渔隐道:“敦儒,修文,还不快去打听你们父亲下落。”
大小武急忙向师父师母叔伯告罪,去大厅向群豪打听父亲下落了,郭芙也跟随而去。
“师兄错了!”黄蓉幽幽道:“李莫愁一辈子为情所困,到了这把年纪,却遇上风逸这种多情之人,我倒要看看,她以后会是如何,不知谁才是那个彀啊!”
她擅长识人,知道风逸见美貌女子就喜欢,与欧阳克一个德行,无非是他比其更加要脸一点,不强掳女子。
可是李莫愁受了情伤的女子,眼里不揉沙子,两人可有的戏看呢!
郭靖轻轻将她揽住,低声说:“我觉李莫愁也练了九阴真经,你若是气不顺,日后找场子,千万不可小觑!”
“我理会得。”黄蓉说道:“若不是你,我今日安能被她如此说嘴!”说到这儿,白了郭靖一眼。
郭靖脸上不由一红,朱子柳哈哈大笑,与师兄摇扇而去。
风逸与李莫愁走出6家庄,走到一颗树下,李莫愁长叹了口气,道:“你们男人的所作所为,有时当真令人莫名其妙。
连我都看不明白,你既然知道武三通没死,何不早说?非得让人家跟我拼命!”
风逸默然,心想:“若是早说,人家都以为我故意为你开脱,心里的一口恶气怎么泄的出来。毕竟我若是大小武,我母亲终究因你而死,谁他妈跟你讲理!”
世人终究不能对待一切都一视同仁,总有薄彼之厚,风逸这话也不说,只是微笑道:“好像你们女人的心意,男人就能知道一样!”
李莫愁冷冷望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说道:“那我对你的心,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
风逸朗然一笑,一把将李莫愁抱在怀里,风一阵的去了。
他到了镇上,找了家客栈,将客栈上下买通,除了让小二每日按时送茶送饭,绝不能来打扰,
夜间修炼房中术,愁姐,风弟,叫个不停,这是两人枕席间的称呼。
李莫愁本叫风逸风郎,让风逸叫她愁儿,莫愁都行,可风逸偏偏要叫姐弟称呼,感觉别有一番趣味。
毕竟风逸前世遇上李莫愁这么大的女人,那是退而却步,然而李莫愁年龄快四十,却驻颜有术,看着却是二十许人,这种别样的刺激,让他乐此不疲。
李莫愁无奈,也只能随他。
两人每日里耳鬓厮磨,风逸为李莫愁描眉画鬓,饶是李莫愁本就精通吹拉弹唱各种技艺,风逸又让她再次“复习苦练”这种技艺,风逸那是享不尽的温柔艳福。
不过如此一来,二人郎情妾意,更加亲厚无加。
就这样过了七日,这天红日盈窗,风逸双目刚睁开,就见到一张迎人的笑面。
“快洗脸吃饭,我们今天就走!”
风逸道:“去哪?”
李莫愁道:“我之所以不愿誓呆在古墓,就是喜欢游山玩水,如今若不能与你游遍天下名山,总会美中不足。”
风逸笑笑道:“这么说,你对这天下景致必然十分熟悉的了?”
李莫愁道:“那还用说,我闯荡半生,名山大海无有不至!”
风逸心想反正丐帮还在配药,陪她走走也好,便去镇上买来两套粗布衣裳,笑道:“你我不要太过招摇,可以少些麻烦。”
李莫愁摇头说:“掩耳盗铃,看看你和我,哪儿有农夫农妇的样子?”
风逸笑道:“那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