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从平田幸夫的口中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差点就吐到石耀华的身上,这家伙把眼睛一瞪,狠厉的骂道:“不识进退的东西,既然你想顽抗到底,那就先试试我的手段。”
他回头看了看纪成林,见纪成林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胆气更壮了,便对一旁的行动队员请求道:“这位兄弟,请配合我一下,上铁签,把他的手废了,我倒要看看他的嘴有多么硬!”
行动队员向纪成林投去征询的目光,见纪成林微微点头,这才给石耀华准备家伙。
石耀华狞笑着看着即将被用刑的平田幸夫。
他的籍贯河南开封,曾经是仙台医科大学的学生,就是在留学的那段时间,被日本间谍组织发展成为间谍,在特高课的培训机构进行了半年的培训,留学结束之后才被派回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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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耀华投敌,一方面是他的意志不够坚定被别有用心的日本人拉下水,另一方面就是日本人太过狡猾,设计的圈套太有针对性了,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便掉进了坑里,再也难以自拔。
被捕之后也是被上了大刑,甚至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鼠刑,这彻底地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在养伤的这段时间,他经过了一系列的反思,终是将日本人当作了自己最大的敌人,内心对日本人的仇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此时此刻,面对平田幸夫,仇恨的火焰在石耀华的胸膛中熊熊燃烧。
他要用最狠厉粗暴的手段,用最重的刑罚施加在这个日本间谍身上。
他也很清楚,只要经过这一番酷刑,平田幸夫整个人就废了。
起初,还以为纪成林不会同意,但事实恰恰相反。
这让石耀华感到得意忘形。
这些审讯人员审讯过无数的疑犯,他们按照流程,将平田幸夫的手指和手掌固定在一块厚厚的木板上,然后熟练的将一支长长地细铁签对准指甲缝中,猛的一用力插了进去,顿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平田幸夫的口中传了出来。
看着这惨烈的一幕,石耀华并不为所动,顺手抄起一只木锤,轻轻地敲打着铁钎的顶端。
“咚咚咚……”
铁签一点一点的没入平田幸夫的指尖,每一次敲击都带给平田幸夫痛苦到极点的巨痛!
纪成林在后面冷冷地看着石耀华对平田幸夫用刑,要说这个石耀华也是够狠的。
随着一支又一支的铁签深深地插了进去,平田幸夫的声音越发的微弱,直至昏迷。
石耀华放下木槌,去一旁的角落里拎凉水桶,只是他的腹部受过鼠刑,至今伤口尚未全部愈合,才伸手拎起水桶发力,伤口处就传来一阵阵痛楚,血水也渗出了纱布,使得他不得不将水桶放下。
最后,还是一个行动队员将水桶拎起,一股脑地浇在平田幸夫的脑袋上,顿时在冰冷的凉水的刺激下,平田幸夫的意识再次清醒了过来。
石耀华捂着几乎崩裂的伤口上前,脸上肌肉颤抖着问道:“葛老板,现在机会还在你的手里,只要你开口,一切都可以过去,你会迎来自己的新生。”
他又放低了声音,再次说道:“看见我身后站的这些人了嘛,他们的手段将会比我更加专业,临城站里除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还有电椅,我保证你只要试过一次,那种感觉将会终身难忘。”
“葛老板,听我一句劝,现在只是一个开始,哦,对了,他们还有鼠刑,数只老鼠会将你的肚子掏得稀巴烂……”
说到这里的时候,石耀华回想起自己受刑的那一幕,身体再也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葛老板,我是真心为你好啊,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太痛苦了,你会觉得你过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是那么的漫长,那种极致的痛苦无休无止,没有尽头,你会绝望的发狂,相信我,你根本熬不过的!”
平田幸夫虽然紧闭着双眼,但石耀华的每一句话他都听进去了。
这些话就像是像一柄锋利的尖刀一点一点地刺在他的心头,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死死的咬住嘴唇,最后哆哆嗦嗦吐出一句:“我……我是不会说的!”
石耀华脸上原本还挂着淡淡的笑容,那是即将看到胜利的笑容。
而此刻,笑容凝固在他的脸上,再看看身后冷着脸的纪成林,如芒刺在背。
再次转过头来,石耀华嘴角抽了几下:“葛老板,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莫要怪我心狠手辣了。等待你的只有痛苦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