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覃跃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终究是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慢慢平静下来,一双有力的大手把他拽起来,拿掉了头套,取出了堵嘴的毛巾,拿刀挑开了绑绳。
戴建业说:“嗯,不错!没有辜负我们对你的期望!你的升迁问题,我们会酌情考虑!”
一个行动队员将一个包袱丢过去,随后跟着戴建业离开路基,上了不远处的汽车。
覃跃龙接过包袱,迅速打开,从里面率先拿出自己的马牌撸子,拉动套筒,推子弹上膛,瞄准汽车吼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戴建业知道这个距离,已经超出了手枪的射击范围,他从车窗外探出头,看着月光下手持枪的覃跃龙,喷出一口烟道:“你应该能猜出来!记住,你对我们的承若!”
戴建业丢掉烟卷,拍拍车门:“走吧。”
汽车开走了,火车道边又恢复了宁静。
覃跃龙长长出了一口气,擦擦额上的汗。
太惊险了!
今天差点就没命了!
这时,远处汽笛声又起,一列南下的货车驶来,隆隆声响,覃跃龙牙齿不由地打颤。
今天真是白白捡了一条命。
但愿今天的付出,能够获得应有的收获。
想到此处,覃跃龙的身上的刑讯伤也感觉不那么疼了,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城里走去。
……
一辆黑色的轿车沿着土路向城内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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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哥,你说组长怎么就把这狗汉奸放了呢?”一个行动队员把玩着手里的手枪,随口问道。
“我哪里知道,听组长吩咐做事就好,问那么多做什么。”戴建业说道。
他接到的任务是方如今早就吩咐好了的,就连将覃跃龙绑在铁轨上,也是按照方如今的要求行事,甚至连自己的身份和相貌都不能透露。
戴建业的特长在刺杀和警卫工作,情报分析并不是他的特长。
他也不想多动脑子。
一旁的行动队员继续说:“这家伙从一个小混混,现在坐上了分局副局长的位置,主管的又都是有油水的部门,你说他背后没有后台帮他运作,谁信啊?”
戴建业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解释:“一些人未必不知道,但他们不想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收了钱就一定办事,而且绝不说些不该说的。当然了,堵住这些人的嘴,肯定是化了大价钱的。
你们想想,如果你是那些人,收了一大笔钱,而代价就是让让你不说话,你愿不愿意?”
“这么说的话,我当然愿意了。他妈的,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谁要是不答应,谁他妈的就是冤大头。戴哥,你说这等好事怎么就找不上你我兄弟呢?”行动队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