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丹阳自从被陈沙占了玉京观之后,便只得居住在皇宫当中,闻言道:
“此人曾在五年前与我有过数面之缘,我对他性格了解一些,因此清楚,只凭你们是请不到这位天下第十的,最好是我亲自前去。”
………………
数日后。
距离京都三州之远的阳州。
自古以来,山称为阳,水称为阴。
南阳乃因处于伏牛山以南,汉水以北而得名。
这里是南阳城郊的一个客栈里。
“爷爷,你再给我说说你当年挑战陈参玄的故事吧。”
一个头扎羊角辫,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手里拿着糖葫芦,仰头看着一个六七十岁的白发樵夫样老人。
老人皮肤粗糙,肤色是常年干活的渔樵耕农的那种黑红色,在腰间挂着一柄生了绣的砍柴刀。
小丫头嗦着糖葫芦,也不啃,见老人笑笑不说话,道:
“或者再说说你去南海挑战新天下第一‘元如画’的故事也好啊,我还想听呢。”
老樵夫脚步却在大街上停下了。
只因,街道尽头的十几丈外的忽然出现了一位黄色道袍的老道士,拦在了他们的前进道路上。
片刻后……
一个街边的酒馆里。
赵丹阳看着面前的这位老樵夫,缓缓为之斟满了茶:
“白兄,上次苦荞山一别,有五年了吧。”
小丫头坐在椅子上,双腿够不到地一晃一晃的,只嗦着糖葫芦,好奇的打量着这老道士。
以她小小的心理只是单纯的不解,跟着爷爷这么长时间,能够让爷爷给好脸色的人可不多。
名为‘白斩苍’的老樵夫咧嘴一笑,道:
“赵老鼻子,你的来意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就是想让老夫帮你救这赵国的皇上么……”
赵丹阳面色平静,也不遮掩道:“确是为此而来,不过也只是其中一个原因,那道一新掌门陈沙手下有人修炼夺气大法,同时他还放言天下十大高手,皆可前来找他决战,这十大高手指的岂非就是白兄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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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砸吧着杯中的茶水,道:“他门人修炼夺气大法关老夫什么事,反正又吸不到老夫的头上,至于挑战十大高手,十大高手又不是只有老夫一人,想老夫一个砍柴的混到了天下第十的位子,我头顶的九人都没急,我急什么。”
赵丹阳眉头一挑道:“白兄是听说了那年轻掌门的战绩,不敢去与之一战了?”
老人嘿嘿一笑道:“我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赵丹阳轻声道:“当然清楚,白兄是唯一一个在挑战过陈参玄之后活下来的人,而后,又挑战了新的天下第一元如画,因此我绝不相信白兄会胆怯。”
老人道:“这与胆怯无关,我只是清楚你玉皇山的掌教下山了,你自家师兄张守仁天下第九,还压在我头上,要不了十来天就会抵达赵京,有他出手,还有老头子我什么事。”
言下之意,若是你师兄那位天下第九赢了陈沙,那根本不必我出手。
反之,若是天下第九输给了陈沙。
他这个天下第十过去,又有什么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