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三间屋子的中央,过了卧室才是浴室。曾旺财本来想把浴室设计在最里边,但最里边的隔壁是一户人家,四合院的墙不能谈隔音,所以作罢。卧室的家具主要有三样,一个是少不了的床,一个是梳妆台,一个是衣柜。“诶,这屋子太简单了吧?家具就这么点儿?”抱着学习心态的许大茂第一个开口。“他说这叫简约,这屋就用来睡觉,别的不干!”张秀芝站在浴室门口说道。简简单单一句话,又暴露出不同。现在普通老百姓家里,谁家有专门卧室的说法?没有那个条件,哪家都是东西物件见缝插针,把床也当做凳子使。后面跟着过来找傻柱的秦京茹,一眼就被屋里的梳妆台吸引了。“好大一面镜子啊。”秦京茹看着梳妆台上能照出半个人的镜子,痴迷道,“秀芝姐,你以后天天在这张镜子前梳头,太美了。”谁家镜子能照出来半个人啊,圆镜子只能照一张脸,还得离远点,脸小,不然只能照出来半张脸。傻柱见秦京茹要在梳妆台前面感受,要动手拉凳子,傻柱连忙道:“京茹,别动,人家这都是新的。”“新的咋啦?坐一下又不会坏!”秦京茹不以为意的说道。她来得晚,没见到奶奶立标准。“喊你别动就别动!”傻柱拉住秦京茹,“你看看清楚,这屋里每一样东西,全是金丝楠打的,金贵着呢,人家主人家都没坐,你倒是先享受了,万一弄磕着了赔钱,你赔得起吗?”经过傻柱提醒,大家这才注意到这屋里和客厅不同。屋子色调一致,床架子,衣柜,梳妆台,这些竟然全是金丝楠打造的,没有掺杂任何其他木材。不过,有一个人发现了。聋老太太一进来便发现,曾旺财太奢侈了,这么大的柜子,全部用金丝楠啊。她被傻柱放开后,一个人吨吨吨来到衣柜前,忍不住伸手拉开了衣柜的门。门一开,聋老太太吓得一声惊叫,连连往后退,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屋子中间那张蒙着布的床上。奶奶一见孙子的新床孙子孙媳妇还没有享受,让一个老太婆给坐了,当场沉脸。“起开!”奶奶没有惯着聋老太太,她以为聋老太太故意的,一把拽起来,“年纪一大把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都要入土的人,不知道避讳一点儿,我这个亲奶奶都不忍心了,你倒好”奶奶迷信,这又是在她们家地盘,大家都不好说什么。聋老太太心里有事儿,不愿意翻脸,指着柜子门道:“你看看,这是啥,把我吓一跳,不留神吓死人。”原来,柜子门里面装着一块全身镜,一打开就能把整个人给照出来。聋老太太开了门突然看到里面一个字己,吓一跳。一整面穿衣镜,又是一个新鲜的点,别人家没有。“旺财兄弟脑袋就是比别人好使,这么大的镜子,亏他想得出来。”许大茂恨不得掏出小本本记下来自己在这里看到的一切。“这叫‘以镜为鉴,可以正衣冠’。”阎埠贵掉了一句书袋,凸显自己的存在。张秀芝上前把柜门给关上,大家又把目光看向床。床又成了焦点,总之,今儿看的所有东西,在他们眼里都新鲜,家具颠覆了他们的认知。刚才聋老太太摔在床上那一下不同寻常,床居然是软的。普通老百姓家的床样子很多,就拿四合院来说,由床架子加床绷子组成的,棕绷有弹性,导致床比较软;有木床板当床,很硬;还有火炕。这三种床,曾旺财都不习惯,前世他小时候睡过木板床,后来习惯乳胶垫,穿过来之后,床不舒服是他比较不好习惯的地方。于是,曾旺财从空间提出来一个床垫,用布包裹一下留着,等床打好了再垫上。“这么软,秀芝姐,你以后躺在这张床上睡觉,美死了。”秦京茹伸手轻轻嗯了一下床垫,羡慕的不要不要的,“我要是能在这样的床上睡一晚,也值了。”“你甭指望了!”傻柱想都不想便说道,“这床是人家曾旺财和张秀芝结婚后睡的,你呀,没机会了。”“哈哈哈哈”大家被傻柱的话逗乐了。不是傻柱的话有多可笑,而是傻柱以秦京茹对象的身份说这话,可笑。秦京茹挂不住了:“傻柱,你就一傻猪!”她一跺脚,扭脸走了,这倒是把张秀芝给解围了,傻柱刚才那话其实把张秀芝也说进去了。许大茂轻蔑的瞅了眼傻柱,暗道傻柱就是傻柱,人就是傻。其实傻柱秃噜嘴是有原因的,轧钢厂男人多女人少,但还是有女人的,而且那些在车间干活的老嫂子妇女同志泼辣无比。她们天不怕地不怕,玩笑开得大,张口说鸡,闭口带吧,豪放的一批,一般人惹不起。这些吃过看过的老嫂子有一大爱好,:()四合院:带着仓库来到19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