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见他这神色,自是看得出来这件事不对劲。
“这胎记可是有何来头?”
高公公抬眼看她,却也只是摇头。
这种情况,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你就莫要问了,到时候圣上如何问你,你就如何回答。别的不必多说。”
言毕更是频频蹙眉摇头。
倒像是萧琛背后有这个胎记,是个天大的错。
只是一块胎记,能有什么错?
“高公公,这胎记放在何人身上才是好的?”云初索性换个法子问。
就不信套不出话来!
高公公叹气,“自然是放在旁人身上,但凡是个寻常百姓也好。只要别是阉人就好。”
阉人?
萧琛也不是阉人,只是这些人都不知道罢了。
“只是一个胎记而已,为何就不能是在阉人身上?”
云初装的一副好奇模样。
却暗暗留意着高公公的神色。
“你不懂,这件事关乎到。。。。。。”
嗓音戛然而止。
高公公定定地盯着她。
片刻后摆摆手,再没有说下去。
可云初却猜到了。
“难道是关乎到整个皇家颜面?还是说关乎到圣上的颜面?”
高公公仔细打量着面前之人。
难怪当初圣上会选中此人来做眼线。
确实是个机灵的。
连这种事情都猜得出来。
“确实如此,但你莫要再多问此事,免得受此牵连。”高公公严肃警告。
云初却丝毫不怕,甚至胆子愈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