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问话,可却更似笃定。
都这会儿了怎的还秋后算账呢?
云初双臂抱着他,没法子比划,只是靠在他胸膛上,气息乱的不成样子。
直到被放在床榻上,她正欲比划解释一番,却见帷帐落下。
他大掌钳住她手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纵是登徒子又何妨?”
烛火摇曳,俊朗面容近在咫尺。
云初仰起头竟破天荒的主动吻上他。
萧琛先是一惊,但转瞬便笑着占据主动权。
相较于之前那两次,今夜的他似是分外温柔,云初香肩的胎记显露,被他次次吻过。
情到浓时齿尖轻咬,留下痕迹。
是夜。
屋内直到天色初亮,方才停下。
云初本就说不出话,被他折腾的实在是累了,连指尖都不愿抬一下。
只是睡着前,仍在心下暗暗骂一句:果真是个登徒子!
从屋子里出来,萧琛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他低声吩咐:“今日谁也不准前来搅扰云姨娘的好梦。”
“是。”
等云初醒来时,已近午时。
起床盥洗,又命夏燕打水来,沐浴更衣。
等她褪下衣衫坐在木桶中,夏燕看着她肩头上的痕迹登时呆在原地,下一瞬整张脸唰的红了。
云初循着她的目光看去,才察觉到她肩上的斑斑痕迹。
她赶忙往水里缩了缩,脸红至耳根。
不料夏燕却一声长叹,猝不及防来了句:“真是委屈你了。”
督公权势再大也是个阉人,看来昨夜是没少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