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闻言,还没反应过来,木墩便拉着香环的袖子将人给拉了过来。“不、不、不用,我不会钓鱼……”香环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木墩给打断,“不会没关系,我们教你。”他将人带到水生身边,一把将水生手中的鱼竿给夺了过来,直接塞到了香的手中。香环抓着鱼竿,有些手足无措,转头看向另一侧的周茹,有些求助的意味,“小、小姐,怎么办呀?”可周茹却比她好不到哪里去,此刻正僵硬地握着鱼竿,紧张地盯着水面看,哪里能顾及得到她。不仅如此,周茹心里没底,竟将木墩给喊了回去。“木墩,木墩,你别管她了,你快过来。”她没钓过鱼,得喊个有经验的人待在身边,心里才有底。木墩心中暗喜,撇下香环便跑回了周茹的身边去,其实距离也就几步之遥。“我去帮茹姐姐看看,大哥,你教教香环姐姐。”香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木墩朝周茹跑了过去,头也不回,就像个“负心汉”一样。再回头看了水生一眼,自从那次她无理取闹打人过后,她现在面对水生,还是有点不自在的。水生却是没有多想,还真就用心教了起来,“香环姑娘,你不用紧张的,钓鱼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我先帮你把鱼食挂上,你再把竿甩水里,然后等着就行了。”他蹲下帮她将鱼食挂好,然后指导她甩竿的技巧,最后还贴心地将自己的小马扎让给她坐。“香环姑娘,你坐着吧!你只需要注意,浮标下沉就可以起竿了。”香环还是很紧张,水生将马扎移到她身后,她便下意识地坐下了,全神贯注地注意着浮标的动静。水生看着她紧紧握着鱼竿的僵硬的双手,觉得蛮可爱的,于是说话时语气不自觉带上了些许笑意,“香环姑娘,你不用紧张,双手可以放松一点,不用握得这么紧,否则用不了一会,你的手就该酸了。”香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笑意,只觉得窘迫得很。可是见她放松,她又怎么能做得到,凡事都有第一次,钓鱼对于她来说,也是第一次,怎么能不紧张。万一她把握不好时机,该起竿的时候不起竿,让原本该上钩的鱼给跑了,那岂不是亏了。“你、你能不能别说了,你越说我就越紧张了。”水生闻言一顿,挠了挠后脑勺,闭上嘴不说了。隔得稍远些的刘夫子与江老紧挨在一起,时不时地往那边看一眼。两人都是过来人,一眼便看穿了木墩那小子的心思。江老指了指木墩,对刘夫子说道:“木墩这小子,身上藏了八百个心眼子啊!”刘夫子闻言一笑,就今日这事而言,他不得不赞同江老的说法。“就是这水生,貌似并不开窍啊!”他这样一说,江老便嗤笑一声,吐槽道:“那小子,跟木头打交道多了,人也跟块木头似的,榆木脑袋,他除了对木头上心以外,其他的对啥事都不上心,看把他那小老弟给急得,都在给他制造机会了。”刘夫子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没您说的这样不堪,我瞧着水生那孩子,还是挺灵活的,就是对那感情之事不开窍,若是有人从旁提点一二,他说不定就开窍了。”“谁提点?你啊?我啊?”“您,您毕竟是他的授艺师父,还是您提点提点,比较合适,更何况,那孩子天天都待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方便。”江老听了,不置可否,取过烟袋,兀自抽了起来。刘夫子继续说道:“水生兄弟俩无父无母,亲事方面他自己定是也没怎么上心的,旁人若是想帮着张罗,也得他自己开窍了愿意娶媳妇才成啊!”“书珩两口子虽说比他长一辈,但到底年岁相差不大,况且那两口子您也了解,他们可不像是会对这种事情强求的人,他们更讲究顺其自然,可那孩子若是不开窍,得等到何时才能顺其自然,您说是不是。”江老吐了一口烟雾,仍是沉默着没说话,但刘夫子的话,他却也是听进心里去了。宋甯等人来到河边的时候,便看见周茹主仆俩一人一根鱼竿,一左一右地坐在小马扎上,紧张兮兮地盯着水面。“哟!你俩还钓上了?”周茹听到了宋甯的声音,但她不敢回头与她说话,生怕自己一移开视线,鱼刚好上钩,错过了起竿的机会。于是,她头也不回地说道:“宋姐姐,你别跟我说话,我会分心的。”宋甯有些哭笑不得,“钓个鱼而已,有必要这么紧张吗?”周茹已经不再理会她了,宋甯挑了挑眉,视线一转,看向另一侧的香环和水生,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这两人,是怎么凑到一块去的?不用深想,她就能猜到了,定是木墩那小子搞的鬼。于是,当她看向木墩的时候,那小子就俏皮地朝她眨了眨眼。宋甯几人走近了一些,看了看木桶里的鱼获,收获还不错呢!在一旁玩耍的几个娃见到宋甯来了,很是高兴,都跑过来围着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宋夫子,宋夫子,你今天做鱼吃吧!”“宋夫子,我想吃糖醋鱼,你可以做糖醋鱼吗?”“宋夫子,我想喝鱼头汤,你可不可以煮鱼头汤啊?”一群娃吵吵嚷嚷的,吵得宋甯耳根子发麻,连忙答应道:“好好好,都做,都做,行了吧?”“好耶!”一群娃顿时乐开了花,手舞足蹈了起来。“好了好了,去一边玩去吧!别离河边太近了知道吗?”“知道了。”孩子们脆生生地应了一声,便跑一边去继续玩耍了。梅氏看了一群娃,又看了看宋甯,笑道:“宋妹妹你真是很受孩子们的:()一场车祸,我们一家三口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