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猎户缓缓将长弓背在身上,拔出长剑指向黑衣人头领,冷声道:“你,该死。”“哈哈哈,他们说的没错,你的妻子和女儿都是我亲手杀死的。”黑衣人头领笑得有些癫狂,“还有一件事他们没说,让我来告诉你吧……”他脸上的笑顿时猥琐了起来,“不得不说,你那女儿虽然病弱,却是个美人坯子啊,那柔软身段,那滑嫩的肌肤,啧啧啧,真是让我舒爽极了,可惜当时你不在,要不然我还真想让你亲眼看看你女儿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太动人了,哈哈哈哈……”柴猎户握剑的手不断在收紧,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手臂上的伤口崩开,鲜红的血顺着手臂流下,再顺着长剑顺流滴到土地上。黑衣人头领见自己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对方居然还能沉得住气,只能继续刺激他,“你很愤怒吧?来呀,来杀我呀,杀了我,你就可以为你的妻子和女儿报仇了,怎么,你不敢吗?程必安,你还真是窝囊,妻子被杀,女儿受辱,凶手就在你面前站着你居然不敢动手,我真是为你的妻子和女儿感到不值啊!”“混蛋……”随着对方的不断刺激,柴猎户的愤怒已达到顶点,咬牙切齿地低吼一声,挥剑便冲了上去。黑衣人头领见他动了,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举剑应对起来。人在愤怒的时候,最是容易失去冷静的判断,只要他露出破绽,自己便可趁虚而入取他性命。柴猎户确实如失去理智般,对黑衣人穷追猛打,招招致命,几乎逞一面倒的架势。黑衣人头领只守不攻,险些招架不住,数十个回合后,终于让他寻到一丝破绽,一举反击,在柴猎户的腹部划了一个口子,顿时血流如注。“武状元也不过如此。”黑衣人头领狂妄地大笑一声,反守为攻,欺身而上,故意卖了一个破绽。柴猎户果真上当,一剑刺出,正中要害,但很快他便发现不对劲了,对方被刺一剑居然毫发无伤。只怔愣了一瞬间,对方的剑便已经从头顶劈下,他连忙回剑招架,在长剑砍入肩头一寸时堪堪横剑架住,不让其再深入一分。黑衣人头领占着进攻的优势,剑往下沉,迫使柴猎户不得不单膝跪地支撑住他的攻势。“程必安,你知道你这个人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就是太看重感情了,从前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一点长进都没有。”“那也好过你们这些冷血无情的卑鄙小人。”“哈哈哈,开什么玩笑,我们冷血无情,却能活得逍遥自在,你呢?你有血有肉,有情有义,可你却只能过着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你说你可不可悲?”黑衣人头领表情狰狞,长剑再次往下按,然而,却被柴猎户架地牢牢的,再不能深入半分。此刻,柴猎户已经冷静下来,不会再轻易地被对方的语言所激怒,暗自思索着应对之策。眼下的情形对他极为不利,对方的剑正卡在他肩头之上,稍有不慎,很可能整只手臂将会被削掉。“像你这种没有感情的人,又怎会懂得人间真情的可贵,说起来,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刚愎自用,不顾手下人的死活,现在连你的手下都弃你而逃了,你不是也很可悲?”“那几个废物,等我杀了你,自然会回去清理门户。”想起那几个落荒而逃的废物,黑衣人头领便火冒三丈。“你杀不了我,二十年前杀不了,如今也一样,你这个手下败将。”柴猎户嘲讽道。方才被对方的言语激怒,着了对方的道,现在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利用对方曾经失败的经历,在他那曾经受挫的自尊心上狠狠地刺上一刀。很显然,对方果然因为这一两句轻蔑的语言受了影响,柴猎户只觉肩头上的力道有了些许松动。他一鼓作气,架着对方的剑往上挑开,再借助眼下身矮的优势,挥剑挑对方的下盘。黑衣人头领大惊,连忙向后跃开,躲过一剑。柴猎户因此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捂着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心知再这样下去,不用对方来杀他,他也会失血而亡。他必须要速战速决,对方很显然穿了某种刀剑不入的护甲,眼下,他只能转攻对方下盘。思及此,柴猎户挥剑主动迎了上去,虚晃数十招,在对方仗着自己身上有护甲而疏于防范时,剑锋一转,朝他下盘攻去。黑衣人头领防范不及,小腿上被挑了一剑,大叫一声瞬间倒地,爬起来时发现那只受了伤的腿居然软趴趴的,使不上劲。柴猎户那一剑完全没有留情,已是直接将他的脚筋挑断,他提着剑一步一步地朝对方走去。黑衣人头领单腿蹬着,以长剑支撑,随着柴猎户一步一步地逼近,他亦一瘸一拐地不断往后退。柴猎户浑身透着肃杀之气,长剑一挑,便将他握着剑的那只手整只挑断。“啊……”那只断臂连同他握着的剑,皆被高高抛起再落下,黑衣人头领捂着手臂上整齐的切口,痛声惨叫。柴猎户又挥出一剑,将他另一只脚筋斩断。又是一声惨叫,黑衣人头领整个身体无力支撑,轰然倒下。柴猎户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倒地不起,狼狈不堪的男人,这个人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息他的恨意。他要亲手斩下这人的头颅,带到妻女的墓前祭拜,以慰她们在天之灵。长剑再次举起,黑衣人头领自知难逃一死,蓦地癫狂地笑了起来,就算要死,他也要恶心恶心对方。“程必安,我技不如人,我认了,死前我能与你的女儿春风一度,我不亏,去了黄泉路上,我还会去纠缠你女儿的,她生时我让她做了我的女人,她死后,我也要让她做我的鬼,哈哈哈……”:()一场车祸,我们一家三口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