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铭,我们今天钓了不少野生的鲫鱼,你看看。”说着禾墨就把鱼篓子递过来,鱼篓里的鲫鱼在阳光下闪烁着鳞片的光泽,禾墨的脸上满是自豪。“这还确实不少呢,准备怎么吃啊这个。”芳草老师看着鱼篓子笑着说道。“等下红烧煮汤都可以!”陆砚晃了晃手里的一条大鲫鱼,鲫鱼剧烈地摆动着身体,陆砚却稳稳地握住,咧着嘴笑道。“这感情好啊,野生可鲜了吧。”我看着他们带回来的鱼说道,同时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鱼篓里的鱼。“小铭啊,我等下可能要回江州一趟……”表舅走过来看了看篓子里的鱼说道,表情略显无奈。“啊……那不吃饭了吗?还来不来啊?”我看着表舅说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失落。“呃,估计吃不了饭,至于还来不来的了,得回去了才知道。”表舅说道,无奈地叹了口气。“那行吧,你正好也带我江州吧。”芳草老师看着表舅说道,眼神里似乎藏着别样的心思,脸上却故作平静。我看了看表舅,又看了看芳草老师,想笑,但是还是憋住了。“那我俩吃完晚饭也要回去的,雯雯有点事情。”葛易看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你们好好玩,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葛易看着大家又说道,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这一下就走了四个人啊。”禾墨说道。“没办法啊,大家都忙,这玩了几天已经不错了。”蒋雯雯笑着说道。表舅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先去民宿那边收拾一下东西,等会儿就出发。”芳草老师也跟着表舅往民宿那边走了。不多时,表舅和芳草老师提着行李过来了。“那我们先走了,你们在这儿玩得愉快。”表舅说道,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我和禾墨、陆砚将他们送到门口,看着车子远去。禾墨捅了捅我,压低声音调侃道:“你说芳草老师和你表舅这一趟遇见,会不会有什么新情况呀?”我白了禾墨一眼,“你可就别瞎操心了,表舅和芳草老师的事儿咱可管不着。”“我这不是好奇嘛,你看芳草老师那眼神,感觉有点不对劲哦。”禾墨笑嘻嘻地回应。“本来还想着人多热闹些,这一下子少了这么多人,还真有点不习惯。”禾墨嘟囔着,双手插在口袋里,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没事,人少了咱们也能玩得开心。”陆砚拍了拍禾墨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咱们也别愣着了,把那些鲫鱼处理了,晚上尝尝鲜。”陆砚说着便提起鱼篓往厨房走去,“我跟你们说,我做红烧鲫鱼那可是一绝,等会儿保准让你们吃得停不下来。”禾墨在后面跟着,打趣道:“你就吹吧,别到时候做出来味道不咋样,那可就浪费了这些新鲜的鱼了。”陆砚不服气地回头,“嘿,你还不信我?等会儿你就知道厉害了,我这手艺可是祖传的。”“那我要看看是你做的好吃还是阿铭做的好吃。”禾墨笑着说道。“那肯定是陆砚会做,毕竟我害怕杀鱼,也不会杀鱼,哈哈哈……”……“刚是表舅和芳草老师走了?”家俊气喘吁吁地跑来,额头上还挂着汗珠,着急地问道。“是啊,他们刚走。”禾墨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哎呀,早知道我早点过来,让表舅捎我一脚。”家俊懊恼地跺了跺脚。“不是,怎么你也要走,有啥事啊?”禾墨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我奶奶老毛病又犯了,我妈在电话里虽说没事,但我这心里实在不踏实,还是得回去看看。”家俊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不过没事,我等下自己回。”家俊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似的小声嘟囔着。“没有啊,等下吃完晚饭易哥他俩回江州,你和他们一起呗。”我走上前,看着家俊说道。“对啊,我怎么忘记了,你可以和易哥他们一起回江州。”禾墨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说道。“那行,那我等下就回去了。”家俊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手机开始发消息。“天啊,等下就只有我们仨,苏朵、赵碧云和张嘉佳六个人了。”禾墨仰起头,望着远远的天边,满脸感慨地说道,“原本热热闹闹的一群人,这一下子就少了好多,还真有点不适应。”“别急,过几天就只有咱仨了。”陆砚双不紧不慢地接着话茬说道,眼神里透着一丝神秘。“不是啊,苏朵节后也要留下来驻场的。”我连忙摆了摆手,“易哥之前就跟我说好了,节后后让苏朵留下来帮我们。”“对哦,忘记了。”陆砚轻轻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最近玩过头了,脑子都有点迷糊了。”……“你……我送你回去吧。”张之言微微侧身,转过头,目光温柔地看了看副驾驶的李芳草。此时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脸部硬朗的线条,更添了几分柔和。“方便吗?”李芳草嘴角上扬,故意笑着说,那笑容里似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张之言。她的眼睛在夕阳的映照下,宛如藏着星辰大海。“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张之言轻轻摇了摇头,也笑着回应。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狭小的车厢内缓缓流淌。“我这不是怕您大忙人嘛,你以为啥。”李芳草眼睛弯成月牙,又笑着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点调侃的意味,肩膀微微耸动了一下。“忙也不至于没这个时间的。”张之言双手握着方向盘,身体微微前倾,笑着解释。“这次来江州待多久?”李芳草微微歪着头,好奇地问道,一缕发丝从脸颊滑落,她轻轻捋到耳后。“呃,具体不清楚,但是不会短。”张之言稍微停顿了一下,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怎么?”张之言没有转头,眼神直视前方。“没有,我就问问。”李芳草也是目视前方。她的手指随意地搭在腿上,微微蜷缩又松开,目光看似平静,实则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我做建筑设计的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