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
就,就是说,他的字也没那么难看吧?好歹也横平竖直啊。
樊锵的浓眉皱起,“字难看也就算了,可你的字……没写错吗?”
秦时张了张嘴,忽然反应过来他写的是简体字。
秦时无辜的与这两个挑剔的古人对视,嘴硬道:“在我家乡,我的名字就是这么写的。不是写错了。”
樊锵,“……”
贺知年,“……”
樊锵还在想这小子果然脑子不好使,说瞎话都说不圆。他咋不知道大唐境内还有人使用这样缺胳膊少腿的文字?
没读过书就说没读过书,家境不好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说瞎话才是。
樊锵脑子里还在转这样的念头,就听贺知年用一种安抚炸毛孩子的语气很温和的接了一句,“原来如此,我的名字在你们那里怎么写?”
秦时左右看看,拽了一张白纸,歪歪扭扭的写下了贺知年的名字,想了想,又写下了樊锵两个字。就是樊将军的名字笔画太多,写出来略大。
樊锵看着那个似是而非的名字,心里重新疑惑起来。秦时的表现太自然了,不同的字信手拈来,看上去不像是临时瞎编的。
难道,真有这样的文字?
樊锵深深的疑惑了,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八百两
没人再追究他写错字,秦时也松了一口气。他放下毛笔,学着樊锵的样子在自己名字上按下手印。
按手印的时候秦时的思维忍不住又发散了一下,他想现在有检验指纹的技术吗?如果没有,那指纹按上去有什么用呢?根本分辨不出来是不是本人啊。如果他没记错,指纹的研究是在十九世纪初才得以应用于犯罪鉴别。
秦时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学问,只好归咎于旧时代特有的……仪式感。
樊锵收起契书,对秦时说:“明日拿去县衙,正式的契书我让人送去客栈。”
古时候大宗的买卖要到官府去办理一些手续,秦时隐约是知道的。他也不多问,点了点头,带着樊锵给他的钱袋子告辞了。
樊锵的钱袋子是某种兽皮做的,大小也就一本小说那么大。秦时看不出是什么野兽皮,只觉得摸上去手感粗糙结实,很耐用的感觉。
袋口系着一根皮绳,皮绳两端各系着一枚开元通宝的铜板。秦时摸索着这两枚铜板,心跳都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