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激荡,澎湃,喜悦。
钟吟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伸腿踹过去,眼中含嗔:“你到底还去不去?”
易忱双手撑在两侧,深深看她,眼圈却缓缓变红。
几秒后,满溢的情绪似乎没法自抑,他突然低下头。
有湿润的水痕落入她锁骨,钟吟心情同样喜悦酸涩,伸手抚他发梢。
大约过了几分钟。
易忱情绪安静地抒发完,轻轻吻了下钟吟的额头,才起身去摸自己的手机,给储成星打电话,让他俩立刻过来一起修。
“我喊他俩来通宵,”易忱在卧室门口说,“我们尽量安静,你别出来了,好好休息。”
钟吟睡了很安稳的一觉,还做了个一个很离谱的梦。
梦里,易忱指着存折上十个亿的数字,冲她笑得张扬。
又牵着她去上次的商场,拽着她进了c牌。
将银行卡往沙发一丢。
暴发户一样吩咐柜姐:“把你们这所有包,全部给她打包。”
她尴尬到脸通红,不停摆手。
但易忱听不见,将所有包包一个个堆在她怀里。
重得要命。
压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钟吟睁开眼睛,浑身汗涔涔的。
一睁眼。
易忱正压在她身上,头垂着,眼下是重重的黑眼圈,睡得正香。
怪不得这么重!
钟吟鼓腮,将人扒拉开。
大概是累得狠了,就这样,易忱还没有醒,咕哝一句,又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吟吟。”
他蹙着眉,睡中呢喃,“我赚到钱了,就给你。”
给她什么?钟吟看着他。
好半晌,他才吐出后面的字。
“买包。”
刚好和那个荒谬的梦对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