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阎将她拉出来询问:“怎么了?禅儿姑娘你退热了没?”禅儿此时已经被冻的翻起了白眼,她鼻涕眼泪横流,她嘴里直喊:“冻死了,禅儿要被冻死了,求求侯爷,赶紧放过禅儿吧?”战阎顿时有些不满,他皱眉询问:“你明明说这种法子管用,可又说快被冻死,你到底想要本候怎样?”对上他那双染满怒气的眸子,禅儿有着瞬间的恍惚。她原本以为战阎是故意惩治自己的,却没料到,他竟是真的以为这种法子能给自己退热?思虑片刻,她才说道:“是很管用,我现在已经不热了,侯爷若是不信就摸摸我的头!”战阎可不摸,她既然说不热了,那就命人将冰水给端走。禅儿整个人缩在锦被里面,别提多狼狈了。只不过,她还得提起正事,她不能一直在客栈里面住着,她要祸害的战阎妻离子散,然后再被盛安帝猜忌,君臣互相残杀,到时候整个盛朝也就陷入没落、。想到这些,禅儿就用力抓紧身下的被褥道:“侯爷,如今禅儿被你带回到客栈,就算是你的人了,你打算如何安置我?”战义候不动声色的询问:“你是如何想的?”禅儿露出一抹苦笑:“禅儿自幼孤苦,多亏了师父养大,不管是为妾还是做你的侍女,终究只盼着侯爷能给一处容身之地!”战阎眼底闪过一抹轻嘲,他晦涩道:“看来,你不但救了本候的命,还要以身相许?若是让你做妾或者做侍女,也忒委屈了些!”禅儿心头顿时咚咚咚狂跳起来,他觉得自己受委屈?难道他让自己做妻?那林怡琬怎么办?他该不会让她下堂吧?会有这么好的事?就在她万分疑惑的时候,战阎已经沉声说道:“本候在京郊有一处庄子,你先去庄子上养着,待你身体彻底恢复之后再说!”禅儿面色骤变,她不能留在外面,否则,如何能挑拨的他和林怡琬生出嫌隙?她可怜兮兮的哀求:“侯爷,禅儿不想去庄子上,禅儿向来胆子小,万一受人欺负可求救无门!”战阎毫不客气的打断:“你若是不想去庄子上,那就回去佛寺,终归本候不会亏待你这救命恩人,会给你每月都送银子!”禅儿心说,我缺的是银子吗?想这么打发我,门都没有!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先住在客栈,再慢慢图谋。思及此,她就嗫嚅:“那还不如住在客栈,禅儿伤重,万一再有什么不妥,也好及时找侯爷求救!”战阎点点头:“也好,本候会命人长期包下这处宅院的!”说完,他就匆匆转身离开。禅儿眸光微闪,她一定要登堂入室。她命人取来纸笔,写了一封密函之后,就偷偷的送了出去。战阎派人跟着,却发现那人十分警惕,竟是拐进一条暗巷里面再没踪影了。他找遍周遭,也没寻到踪迹。他倒是没想到秋江老的人会这般小心,不过他也没失望,终究禅儿还在他的掌控之中,不愁钓不出秋江老。战阎再回离王府的时候,已经换过一件衣裳。他不想让佛女的气息沾染到林怡琬面前,他觉得晦气。此时她已经醒来,正由着玲儿喂她喝补气血的红枣粥。战阎净手之后就开口:“玲儿,换我来!”玲儿恭敬应声:“是!”她将粥碗放进战阎的手里,就快步走了出去。战阎将汤匙放在她的嘴边,温声道:“琬琬,觉得伤口可还疼吗?”林怡琬咕哝:“起初的时候都没觉得疼,只想着快要解脱了,然而,现在却疼的吸气都难受!”由于她是剖腹,还要让梅英给她按排恶露,简直是疼的她浑身都冒出一层层冷汗。战阎愧疚不已,他只恨不得这些罪全遭在自己身上才好。他哑声道:“咱就受这一回了,待会我就去找外祖父,让他想想办法,让他给我寻一种稳妥的避子术!”林怡琬震惊的看着他:“你,你要做避子术?”战阎郑重回答:“是,我不想再伤害你的身体,三个孩子已经足够了!”林怡琬心头感动不已,战阎着实很在乎她。片刻,她就没了胃口。她疲累的靠在软塌上道:“阿阎,秋唐可有消息?”战阎凝眉开口:“还没,你舅舅就像疯了那般的寻她,不眠不休,我担心他再这样下去,会把自己的身体拖垮!”林怡琬倒是也能理解,若是她失踪了,战阎只怕也会这般疯魔吧?她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阿阎,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前朝余孽现身却要掳走秋唐?她能为他们做什么呀?”战阎回答:“作画?”林怡琬猛然记起来什么,她立刻开口:“你说的对,秋唐学会了他师父三岁画老的绝技,所以他们想要靠着秋唐去寻人!”战阎一双冷眸霍地眯起,秋江老要寻的人肯定很重要,不然,他也不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莫非是秋氏家族的血脉?可那时候,他亲自剿灭的秋氏一族,并没有留下任何活口!不行,他得进宫再去翻翻名册记录。想到这里,他就坐不住了。他起身道:“琬琬,我进宫一趟,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新的线索,我觉得秋氏一族,肯定还隐藏了继承人,我得去查查名册!”林怡琬点点头:“正好我也困了,你去吧,行事小心些!”战阎转身快步离开,带上影一直奔皇宫。此时,他并不知道不少乞丐突然聚集在离王府后院墙底下。他们纷纷大喊:“战义候有了新欢啊,他在清风客栈养了外室,是个纤尘不染的佛女,她自幼学习佛法,高洁善良,简直是美菩萨!”侍卫们立刻驱赶他们,但是他们却是越聚越多,喊的声音也几乎掀翻了离王府的屋顶。林怡琬原本是睡着了的,突然就被吵醒。她诧异询问面色难看的玲儿:“外面在闹腾什么呢?竟是吵的这般厉害?”:()妻妾同娶:重生后我当场改嫁渣男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