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琬俏脸上爬起一丝羞涩,眼见劝不住他,也只能由着他。她顺势转移话题:“阿阎,你听说德善找面首的事情了吗?那个面首家世如何?”战阎沉吟:“听皇上提了一嘴,说是裴家子,长的雌雄难辨,一副美貌惊为天人!”林怡琬登时愣住,裴家子?裴珏?战阎摇摇头:“哪里是裴珏,裴珏是裴家嫡子,自小精心教养,文采斐然,品行更是端正,皇上很器重他,认为他在今年的科考中定然能占的一席之地!”他顿了顿复又开口:“住在德善府的那一位是裴家旁支庶子裴珂,他的生母据说是青,楼里面的一名舞女,身份十分不堪,导致他在府里的地位也很尴尬,只是不知道他怎么被看上,将他带去了公主府,自此就借势扬了名!”林怡琬摇摇头,想来守寡许久,也觉得寂寞了吧?不得不说,战阎按脚太舒服了,让她昏昏欲睡。看她眼皮都已经睁不开,战阎就净手之后打算为她更换衣裳。哪成想,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见玲儿白着脸禀报:“侯爷,夫人,派来老嬷嬷说殿下突然身体流血不止,请侯夫人尽快前去施救!”战阎面色顿时就有些难看,他的琬琬这才从宫里出来,就不消停。他凝眉说道:“为何不给去请御医?”玲儿回答:“老嬷嬷说受伤的地方十分私密,不方便让御医查看,就只能前来麻烦夫人,她还说,是交代务必请夫人亲自去!”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那么林怡琬铁定就不能推辞了。而且,她也很担心。她匆匆披着大氅往外走,却被战阎给拦住:“这么晚了,我陪你一起去!”林怡琬明白他是担心自己,但是想着未必就肯让战阎跟着。堂堂一国公主,不要面子的呀!她柔声说道:“侯爷不用担心,有玲儿和紫儿照顾,我无碍的,如果我回来的晚,你就先睡,万万不能熬着眼睛等我!”战阎没再坚持,低头亲了一下她的眉心,这才将她送去前院。坐上公主府的马车,金嬷嬷就露出歉疚的神情,她涩声道:“按理说侯夫人这才刚刚回到京城,属实不该这么着急上门打扰,实在是这次殿下伤的很重,且她又不能让旁人瞧病,所以就只能麻烦侯夫人!”林怡琬连忙回答:“嬷嬷不用多虑,我也恰好想念了,正好去给她请个安!”金嬷嬷顿时就觉得眼前这位侯夫人太通透了,怪不得战义候宝贝她,就连当朝皇上也十分信任她。迟疑片刻,她踌躇开口:“侯夫人,奴婢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说完,竟是起身行了跪拜大礼。林怡琬连忙拉起她:“嬷嬷,有什么事情你说就是了,凭着你这样的身份,我如何能受你这么重的大礼?”毕竟金嬷嬷是身边伺候的老人,她一直又对林怡琬十分友好,所以她十分敬重。金嬷嬷红着眼睛说道:“你也知道,殿下是个固执的性子,她但凡看好了一个人,就会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哪怕要她的命,她也毫不在乎,就是因为那个裴珂,让殿下迷失了自我,没日没夜的跟他折腾嬉闹,身体都垮了!”林怡琬就更加好奇了,这裴珂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啊?竟然会有那么大的魔力?把都给迷的找不着北,这也忒夸张了。金嬷嬷颤声说道:“殿下最是听你的话,你劝劝她,让她节制些,终究是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林怡琬下意识询问:“照嬷嬷这么说,殿下她应该被伤了几回吧?”金嬷嬷幽怨回答:“哪里是伤过几回,几乎是每次都流好多血,偏偏殿下还没养好又纵着他胡闹,直到今天弄得这么严重,奴婢来时,她都疼的快要昏死过去了!”林怡琬听的倒吸一口凉气,别人做那种事情是贪图一个玩乐,但是却是玩命啊。她也太拼了!看到金嬷嬷急的嘴皮子都上火了,显然她也是真心在乎的。林怡琬就规劝:“嬷嬷放心,我心里有数了,只不过你也该明白,我这个身份不好劝的太过,终究这是她的隐私!”金嬷嬷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她连忙感激开口:“侯夫人以医者身份劝说,殿下定然会谨记于心的,她:()妻妾同娶:重生后我当场改嫁渣男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