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琬拧了拧眉心,这位老夫人可真是拎不清啊,她是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面上她却露出得体的笑容:“老夫人,瞧你这话说的,救命之恩大于天,多少黄白俗物也不及一分!”战老夫人气的眼眶子生疼,心中暗骂这个贱妇是非得给她对着干。她咬牙说道:“黄白俗物是不及一分,可你不是还有不少珍贵药物,你把那个送出去些!”林怡琬都要气笑了,合着,是想要让她的嫁妆去填这救命恩情?她是有多不要脸!这时候战朵儿开口说话了:“夫人,你该不会舍不得那些珍贵药物吧?你身为我们侯府的当家主母,我们战家儿郎都是奔着侯爷来的,还差点为了他丧命,你怎么能这么小气?”林怡琬何尝听不出她的歹毒心思,不过是想要让那些战家儿郎记恨她罢了。可那副东珠华冠是皇上点名赏给她的!去留,就只能她说了算!她再没迟疑,直接捧着锦盒交到了方老将军的手中;“老将军,刚刚皇上说过什么,你也听的清清楚楚,从现在开始,东珠华冠就属于你们了!”战老夫人没想到她依然一意孤行,这个贱妇,她就是故意要气死她。她愤怒呵斥:“林怡琬,你疯了?你胆敢忤逆我的命令,你怎能这般不孝?”方老将军面色骤变,他实在是不想让林怡琬背上大不孝污名!毕竟这在当朝来说,是要受人唾弃的。他下意识就要把东珠华冠还回去,却被林怡琬用眼神阻拦:“老将军,如果我擅做主张拿了她的东西送人情,那是不孝,可我用自己的,轮不到她管!”战老夫人着急争辩:“你怎么会有东西,你既然嫁到了侯府,你的所有东西就全都是战家的!”林怡琬讥诮挑眉:“老夫人慎言,侯府可没侵占别人嫁妆的规矩,你莫要给侯府抹黑了!”战老夫人恼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到底是战朵儿聪明,她下意识说道:“不管如何,这些赏赐都是战家儿郎们拼命得来的,也由不得你说往外送就往外送!”林怡琬缓缓开口:“是啊,战家儿郎得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家出人了?”众目睽睽之下,战朵儿臊的眼角泛了红。她支支吾吾的争辩:“我家是没出人,但是我也属于战家的一份子!”林怡琬满目嘲讽:“你这一份子,就是出力的时候不在,得到好处的时候就跳出来争抢?你咋这么不要脸?”战朵儿没想到她会骂这么狠,她明明是个还没出嫁的小姑娘啊。她立即就气哭了,她用力拽着战老夫人的胳膊告状:“祖母,你看看她!”战老夫人怒恨交加,她眸光怨怼的瞪向旁边沉默的战阎:“阿阎,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当众羞辱长辈于晚辈?”战阎冷冽开口:“她没做错,此番赛舟节,所有战家儿郎都支持本候,唯独二房战三思那一家,就算战玉断了腿,可终究还有战庭,他们既然没把本候看在眼里,那就立刻逐出族谱!”战老夫人身形剧烈摇晃,战阎竟然敢将他们逐出族谱,绝不可以。她噗通一声跪在盛安帝面前道:“皇上,臣妇状告战阎和林怡琬不孝,还请你定夺!”盛安帝眸光复杂晦涩:“老夫人是要告他们不孝啊?你可想好了?这是你的亲儿子,你愿意为了一个外人告他?”战老夫人决绝开口:“他们不是外人,他们也是战家族人,臣妇未免侯府被人戳脊梁骨,所以必须要大义灭亲!”盛安帝忽地笑起来:“大义灭亲,好一个大义灭亲,战阎,你怎么说?你亲生母亲要灭你和你夫人了!”战阎眼底暗芒翻涌,这着实是个心酸又悲凉的笑话。他对她所有的孝顺,都不如外人啊!就因为一个东珠华冠,她就要毁了侯府,毁了他和林怡琬。她何其狠心!他深吸一口气道:“皇上,微臣请求滴血验亲!”“什么?”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哗然。尤其是战老夫人,更是面色苍白难看,她死死握紧手里的拐杖,咬牙切齿的喝问:“战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战阎淡漠回答:“本候当然知道,这世上哪有亲生母亲不疼爱自己孩子的,可你除了对本候一昧的索取之外,哪怕有一丁点的关心吗?”他顿了顿又开口:“倒是对战玉一家,有着超乎寻常的照顾,所以本候怀疑自己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战老夫人吓疯了,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提出滴血验亲。他不顾侯府的脸面了吗?她迅速说道:“战阎,你不能无理取闹,你是我的亲儿子,这还有假?你莫要因为一时之气,把咱们侯府的脸面丢在地上踩,当众滴血验亲,你就不怕别人笑话?”战阎摇摇头:“本候不怕,本候行得正坐得稳,不惧人言,更何况,本候要护着夫人,绝不能让她的嫁妆遭人觊觎,更不能让她平白无故落上个大不孝的污名!”战老夫人隐隐有些心慌,她之所以告御状,其实就想逼着战阎妥协就范。哪成想,他就提出要滴血验亲!绝对不能同意!她旋即说道:“战阎你莫要同母亲置气,你是母亲的儿子这一点毋庸置疑,当年,母亲怀你难产,差点就丢了命,这是所有战家族人都知晓的事实!”战阎措不及防的询问:“母亲,儿子且问你,你知道儿子最:()妻妾同娶:重生后我当场改嫁渣男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