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黄的灯光下,傅庭骁静静地坐在吧台,他的目光穿过迷蒙的烟雾与杂乱的人群,落在那些摇曳的灯光上。那双深邃的黑瞳流露出,深深的心疼与自责。因为他知道,虞歆误会了他。她以为自己和冷玉儿在一起了,可昨天他居然没发现出问题。昨晚的记忆如同慢镜头般,在他脑海中回放。怪不得他回去后,她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穿着一身淋湿的衣服,打着赤脚坐在落地窗前。难怪,她说她要检查他的身体,原本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不敢想象自尊心那么强的虞歆,是怎么做到误会他跟别的女人进酒店,不上前去“抓奸”。而是拍下照片,自己转身走进雨里,被大雨淋湿身体的?还有,她昨天晚上,闭口不谈这件事,还非要跟他做……到底是因为她不在乎自己,还是太在乎?心疼的波涛在他心里翻涌,他此时此刻恨不得马上冲到虞歆的面前,告诉她一切都是误会。他想用力地抱住她,给她最需要的温暖和解释。可他却没有动,内疚像是枷锁困住了他的脚步。因为他知道,他今天见不到她……自责在男人漆黑的瞳孔里凝聚成实质,那抹昏黄成了他的悔恨之光。他的视线开始模糊,酒吧的灯光不再摇曳生姿,它们开始扭曲,就像他的内心,被愧疚和自责慢慢侵蚀。他闭上了眼睛,重重的叹了口气,试图压抑住内心的波澜。沈清眼见他的脸色从平淡到自责,最后再到痛苦,感觉虐他虐的差不多了。她微微颔首:“要解释解释么?”“你为什么会跟冷玉儿勾肩搭背,出入酒店?”傅庭骁抿了抿唇,漆黑的瞳仁透着懊悔,“清儿,我跟她是正常应酬。”沈清挑了挑眉:“不对吧,傅总。”“谁不知道,你身边从来不带女人应酬。更不会允许除了歆歆小宝以外,其它的女人碰你。”他眉眼低垂,握着酒杯的指尖泛白,薄唇轻启:“原则上是这样。”这个回答很明显,沈清不满意。她扯了扯嘴角,嘲讽道:“那意思是你为了冷玉儿,连原则都不要了?”傅庭骁闻言神色一凛,语调都冷了几个度:“清儿,你说到哪里去了!”“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她点燃一支烟,微微仰头吐了一口烟圈,“好,那你说,是怎么回事?”男人仰头将酒杯里,还剩下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眼神忽而变得迷离,眉宇间浮现出心疼之色。他的嗓音空灵又低沉,似从穿越了千百万年的茶马古道中传来,“周三晚上我陪歆歆去听音乐会,回酒店的时候路过一个小游乐场。”“我看她眼睛一直盯着旋转木马看,就问她是不是想坐。”“她回答不想,但我从她眼神里看出很想坐。”“然后她告诉我,她很:()蓄谋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