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不得好死……”凄厉的咒骂声在空荡荡的牢房回答。浓浓的血腥味伴随着咒骂声,显得格外诡异。嘎吱!牢房门打开。姜棉艰难抬头,看到门口一身华服的楚晚妤,睚呲欲裂,“你这个贱人怎么还没死?”楚晚妤嘴角抽搐,用手捂着鼻子走了进去。“你都没死,我怎么好意思死!”她一脸嫌弃地看着姜棉,“好惨呀,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个血人呢!”她眨巴着好奇的眼睛,啧啧两声,“王爷真不懂得怜香惜玉,怎么能这样对你!我替你鸣不平!”“你看看,忙活半天,最后成了阶下囚,我刚刚从皇宫出来,皇上赏赐了一大堆药材,吃不完根本吃不完……”“你……”听着楚晚妤阴阳怪气的话,姜棉气得双眼猩红,“你少胡说八道,皇上恨不得弄死你!”“是吗!可我怎么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位皇上已经放弃你了!看看,几天时间过去了,都没有人来救你!”楚晚妤说着拿起根鞭子,在手中把玩,“你已经成为弃子,怎么处理?全凭我一句话!”“你胡说八道!不会的,一定不会!”姜棉陷入癫狂,喃喃自语。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心里清楚,在皇上看来,她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不甘心。不甘心筹谋了许久,最后却落得这般下场。她猛然间想到什么,张狂大笑,“你以为只是皇上想害你们吗,还有你的好妹妹楚若然,你吃的糕点就是他弄来的!”“哦?”楚晚妤点了点头,并不意外,“既然你说了,那我就去把人请来!”她说着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悠闲地品茶吃点心。“放开我,我可是县主!”半个时辰后,楚若然被“请”入了大牢。一路上她不断挣扎,但无可奈何,还是被夏露拽了过来。被推进牢房,她怒不可遏,“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是战王妃也不能随意地抓人!”“我没有抓人呀!”楚晚妤双手一摊,“我这是把你请来了!”“你……有你这样请人的?”“对呀!”楚晚妤回答的理所当然,“好了,不说废话,看看这位,姜棉说了,当时我中毒的糕点是你准备的,所以特意请你来问问?”“胡说八道,这件事情与我无关!”楚若然想也不想直接否认。姜棉满脸是血,狰狞地开口:“胡说八道,你这个贱人,明明就是你给我出的主意,现在竟然想撇得一干二净,门都没有……”“你是黔驴技穷,死也想拖个垫背的冤枉我……”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起来。楚晚妤手托腮,静静地看着这出好戏。狗咬狗一嘴毛,争吵间竟然不知不觉爆了很多料。楚晚妤啧啧两声,心想着这样的好戏也很精彩。时间流逝,戏越演越无聊,楚晚妤站了起来,走到一根棍子前,使用内力一把将棍子折断。手臂粗细的棍子一分两半。楚若然吓得双腿一软,倒在地上。楚晚妤挑眉,声音冷冽,“听好了!从今以后谁要是再敢着我,我就让他像这根棍子!送客吧!”看着地上被吓昏的姜棉,一脸嫌弃。姜棉是萧离镜的救命恩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为了不让萧离镜为男楚晚妤直接命人将他送去了庄子。至于楚若然,吓一吓,留着慢慢玩。马车上,楚若然惊魂未定,“刚刚那根棍子分成两半了!”“县主莫怕,你现在有皇上太后撑腰,还是侯府的人,王妃娘娘不敢把你怎样!”听了这话,楚若然心放回肚子,但仍惴惴不安,“不行,不能让贱人活着,否则,寝食难安!”马车外,吵吵嚷嚷,楚若然皱眉,心情烦躁,掀开帘子就看到一个戏园门口,熙熙攘攘,挤满了人。“这些人不知所谓,一个戏子而已,值得这么多人追捧!”一旁的侍女犹豫再三后,小声说道,“最近京城来了一个名角唱戏,长得颇为俊俏,听说有许多官家夫人前去捧场呢!”俊俏?楚若然眼前一亮,那时候眸子闪过一抹算计,“咱们那位王妃娘娘,可是最:()丑妃逆袭:战神王爷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