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惯了审判的枫丹人很快就想出了几个反驳的论点,目光灼灼地看向被告席上的白发青年。
然而,那名青年只是点点头。
“艾尔海森先生说的大差不差,不过我并未和家政官同甘共苦,而且在这些关系中,凯亚和迪卢克互相知情,神里绫人和托马、艾尔海森和卡维也是如此。”
“真要论起来的话,你们这些巧合也未免太巧了。”
“顺便说一句,我就算和你们都办了婚礼,只要没领证,我就不算犯法,梅洛彼得堡我是去不了了。”
话没毛病,就是听着有点生气。
在提瓦特传统的一夫一妻观念中,这属于异类中的异类。
那维莱特看着台下躁动的人群和一脸新奇的水神,又看向毫无自觉的元清,只觉得脑袋疼的像头风发作,身边有个剪秋的话,随时可以说出一句“剪秋,本宫的头好痛”。
高台上的芙宁娜撑起下巴,“看来枫丹法律又要完善了。”
她看向底下的人民,“枫丹的子民们,你们认为被告有罪吗?就让我芙宁娜,正义的化身来惩罚他如何?”
枫丹人欢呼起来。
这就是他们爱看的反转,再来的猛烈一点吧!
那维莱特敲了敲手杖,“芙宁娜女士,你的建议暂时无法实行,这条法规需要经过漫长的辩论才行。”
他看向底下的观众,无奈道:“但我相信,谕示裁定枢机会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对啊,这可是神明制作的仪器,绝对能给予最「公正」的惩罚。
观众们将目光看向艾尔海森,期望这位来自智慧国度的学者能将胜利的天平倾斜。
“那你要不要试试?”
试试什么?观众摸不着头脑。
“试试和我们一起结婚怎么样,看看犯不犯法。”
天杀的,这是哪里来的恋爱脑?
“我去,这简直太有乐子了。”
如果某位星海中的假面愚者看到这一幕,大抵会发出这样一句感叹,并叫来酒馆的人帮忙筹办婚礼。
到时候,光是婚礼上谁先出场宣誓、谁先成为和新娘第一个亲吻的人、谁和新娘今晚洞房……等等情景,都会是一场场乐子。
甚至于,当事人的反抗也是乐子的一环。
听到艾尔海森这话,元清的脑子宕机了一瞬。
青年赤红色的眼里多了点水痕,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我可不结婚。”
“再说了,结婚也不是说办就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