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稳定下来,她帮他报仇,再安排他去别的地方做个高官,发挥才智,为民造福。
只要他不参与进皇城的权利中心其他都好说。
“原来你这么厉害啊,”温纪尘垂眸,沉默片刻,语调听不出情绪,“可是我更想自己亲手报仇。”
如此时瑶便不再多言,说多错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扭身往另一边靠了靠,温纪尘没有箍住她,时瑶成功回到了自己原来躺的位置。
然后背对着温纪尘,和他保持开距离。
但也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过了会儿,温纪尘尾指轻轻勾起她散在榻间的一缕发丝,“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安静了几秒。
“问这个干嘛?”时瑶指尖捏着被角,心底警惕起来。
温纪尘呼吸很轻,语调惬意,却又带着股说不出的偏执,“就是想知道什么身份的人才能够娶到你?”
时瑶怔愣。
卧槽温纪尘开始打直球了,没法闪怎么办?
少女被他直白的话语弄得有些无措,两人睡在一张床上,本来就不算宽敞,如今他说完这话气氛又多了一丝暧昧。
她没有回答,把头埋在被子里。
没一会儿又被温纪尘轻轻撩开。
他声音轻哑,“别蒙被子睡,不问就是了。”
两人中间的那颗苹果被温纪尘吃掉了,不过温纪尘倒是也遵守诺言,这一晚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只不过,夜色里他右手尾指上一直缠着少女散开的一缕青丝,缠的紧紧的,彻夜未松。
……
时瑶早上还被迫和温纪尘吃了一顿早饭,他才放她离开。
担心他跟踪她,时瑶特意绕了好大一圈才跑回皇宫。
时瑶这一夜未归可把春荷吓坏了。
关键是她回来后没一会儿身体就发热了,想来还是受了风寒。
时瑶感觉温纪尘熬的那碗苦到怀疑人生的良药简直白吃了。
不过除了浑身发热,倒是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原本老皇帝见这段时间时瑶恢复的差不多,想要叫太傅来她宫里重新给她授课,时瑶本来还想着找个什么理由再往后拖拖,毕竟还要出宫呢,太傅来上课可就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现在理由自己送上门来了。
老皇帝得知时瑶又生病了后很心疼,又让时瑶安心在宫里休息一个月,功课继续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