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迟礼和她额头相抵,十指交缠。
“你才是决定是否实现我愿望的那个人,所以,我只说给你听。”
南迟礼简直是诡辩论的最佳辩手,道理一套一套的,听着还无法反驳,容易被洗脑。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时瑶不禁沉浸在那一双含情眼中,“好,我答应你,在扬州再待一段时间,我们就一起回苗疆。”
南迟礼很满意。
他将她的手覆在他脸上,已经提前想好了下一次,下下次,下下下次的生辰愿望。
……
时瑶拿出了些酒,两人喝了不少。
时瑶又想起了郑清婉的话,她心情郁闷的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说出了醉话。
“阿礼,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你,要跑路了,你怎么办?”
南迟礼也喝醉了,他听了一愣,随后恶劣一笑,“想逃,做梦呢。”
“我会将你永远锁在我身边,亲死你。”
喝醉了的时瑶脑抽来了一句,“只是亲?”
南迟礼似乎思考起来,“可是按照书上的做……”
“你会受伤。”
“那只是刚开始,后面很爽啊!”时瑶已经醉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真的?”南迟礼不相信,他对那方面一窍不通。
有时候他也憋的很难受,可书上说……
他之前拿她试蛊,知道她最怕疼了。
现在他舍不得让她疼了。
越喝越醉,只记得南迟礼像个没安全感的小孩子一样缩在时瑶怀里。
“不可以离开我。”南迟礼抱着她闹。
“马什么梅?”时瑶晃晃脑袋。
“不然,我会做些令你害怕的事情。”
“马东什么?
“所以要好好待在我身边。”
“嗷,马冬梅啊。”
暗处默默观察两人的小六:“……”
它对醉酒后两人毫无逻辑,并不在同一对话框,却能顺利接话的过程而感到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