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目光越来越迷离,往前一步,抱住了安安。
啊,舒服多了。
安安现在是夜歌的装扮,穿的比较厚实,太宰治意识模糊,觉得很碍事,把她外套给扒了,安安都来不及阻止他的动作,她捂着衣服他就扒面具,捂着面具他就扒外套,手没完,偏偏没多少理智的少年力气还不小,安安又舍不得下重手给他一拳头把他打晕。
“小,小治你冷静点,我是你妈……额,我是你姐姐啊!你清醒点!”
“我没有妈,也没有姐姐,你胡说,你是骗子。”
尽管意识模糊,这家伙还条理清晰的反驳她,让他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中药了。
“小治。”
“嗯……”
少年闷哼一声,直到安安身上的夜歌装扮和面具都掉了,他才笑了笑,又抱住安安,他比安安高上不少,拿起安安的手在脸上贴了贴。
“舒,舒服。”
“不,难受。”
“好难受喔,千岁酱。”
安安松了口气,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清醒了?”
“也不是很清醒。”
凉意让太宰治重新获得思索能力,少年吞了口口水,压下汹涌而来的热意,“我中……药了?”
“嗯,这里的花田和洞应该有那个什么药的作用,我可能常年各种药吃多了,有抗药性,对我不起作用。”
太宰治不像迪诺,碰都不敢碰,看都不不敢看,他和安安坐地上,就把安安往怀里带,捉着她的手腕,思绪回笼,声音也带着冷意。
“千岁酱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为什么呢?我们又没有去洞里,你却知道?”
他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在安安脖颈处蹭了蹭,温热的唇擦过安安凉凉的皮肤,两个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因为进去过吗?和谁进去过?那个黄头发的男人?他今天表现……千岁酱,你和他进去过?为什么要和他来这种地方?你不知道这里是……”情人洞吗?
“我们只是随便走走,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的确有进去,我,我没事。”
太宰治两只手勾上安安的脖子,眼神迷离又危险,“是吗,你没事,那他呢?”
实在是难受的要命,那是个二十多岁的正常男人,真的没有伤害她吗?
可以说,太宰治已经在心里计算迪诺的一千种死法了。
下意识就忽略了安安实际的战斗力,谁叫就算是知道她全部的太宰治或者六道骸,潜意识里也是她那样病弱不堪的模样。
“他,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解决的,我把他打晕了。”
后面那一下是他自己打晕自己的。
太宰治低声笑了。
他当然相信她。
“你打我吧,千岁酱,我很难受,我现在还可以忍耐,再过两分钟我也不确定哦。”
其实现在就挺不能忍了。
他年纪是不大,谁叫他聪明早熟,该懂得不该懂得全都懂,只是年纪小没经历过,不代表他一窍不通。
重要的是,这点事真难熬。
好想……
非常想让她的手抱抱自己,或是指尖从他灼热的地方划过,让他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