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被酸成了苦瓜脸。
江瑶镜忍笑把手帕垫在掌心,又抬手至他的唇下,“快吐了吧,这个果子可酸了。”
“团圆下午就中招了,我都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吃得太快了。”
岑扶光一把扯过她手里的帕子塞进了自己袖袋,捂着嘴跑出去了。
在外面呸呸了好几声,又回来漱了口,再灌了蜜水,俊脸总算不拧巴了,瞪大眼看着手里的青果子串串,“这什么果子,酸成这样?!”
“左不过是山里叫不上名字但能吃的果子呗。”
江瑶镜又寻了一条帕子,叠了几折,抬手在他唇边给他轻柔擦拭水痕,她心里还记着宫里的事情,再问:“皇上真的没有生两个孩子的气么?”
“绝对没有。”
岑扶光肯定再道:“他哪怕有一点儿生气,都不会大开私库让两个孩子随便挑随便拿。”
说到这,他停顿了下,忿忿再道:“我都没有过这个待遇呢!”
“他防我跟防贼一样!”
江瑶镜:……
都当爹的人了,还吃上孩子们的醋了?
江瑶镜美目一转,嗔了他一眼,手帕往他怀里一摔,转身就要去别处,被背过身还没走两步呢,腰间就出现了一条铁臂,轻轻一锢,她就倒退着摔进了格外熟悉的炙热怀抱里。
“做什……”
“味道不对。”
他的话语和动作打断了江瑶镜的嗔骂。
岑扶光在她的脖颈脸颊处轻嗅,温热的呼吸洒在光洁白皙的皮肤上,江瑶镜肩膀一缩,锁骨更为明显。
“你身上的味道改了。”
江瑶镜:被嬷嬷们摁在在药桶里‘煮’了三回,身上的味道当然变了。
不过嬷嬷们也没说假话。
当时是疼的,也是可以忍受的,熬过去之后就有一种从内而外的舒畅感,非常舒服。
江瑶镜:“你忘了你给我找的那些嬷嬷们了?”
“光是各种沐浴就折腾了一天,味道自然变了。”
是了,为了她有事可做,也为了大婚之日能看到一个容光焕发惊艳众人的新娘子,给她寻了专擅此道的深宫嬷嬷来着。
“怎么样,有效果吗?”
他好奇上下打量。
江瑶镜一把推开他的大脑壳,“哪这么快见效呢。”
“嬷嬷们说了,凡是立竿见影的,都是伤身子的法子,见效越快,伤身越严重。”
“我这且得慢慢来呢,至少要到下月底,才能真正有改头换面的影子。”
“不过时间上倒是正好。”
江瑶镜回身笑望着他,玉白如葱的手在他胸膛上点啊点,“下月底距离大婚也不过一月的光景,即将新婚的男女本也不该在婚前见面。”
“下月底,你可就不能再跑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