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是我呢?”
岑扶光不认这个黑锅,“我以前可没有这个毛病,是认识你之后才有的。”
他顿了顿,觉得这话不是十分严谨,又小声补充:“是舔遍你——”
“别说了!”
江瑶镜挣脱他的手,两只手齐齐捂住他的嘴。
江瑶镜整张脸瞬间再度红彤彤,先前一个人在屋里想那些夫妻间的私密事本就羞赧不已,如今他又开始说那些不要脸面的荤话,前后一联系,清晰的画面不受控的就在脑海里浮现,绯红在她迅速蔓延。
整个人都熟了。
岑扶光眉眼一滞,诧异她此刻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是。
这些话她确实每次听都会害羞。
但也只有第一次时瞳孔都震惊得有些颤抖,后面再说,虽然还是会脸红,但也仅限脸红了,有时甚至还能强作镇定若无其事反口嘲讽自己。
今天的反应怎么这么剧烈?
大手一伸握住她已经逐渐粉红手腕,根本没用多少力气就拿了下去,因为江瑶镜已经羞到手腕都在轻轻颤抖。
岑扶光眼睛快速咪了一下,瞳色沉沉,直勾勾看着熟到已经可以端上桌的江瑶镜,“你刚刚一个人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
回答得太快太急切,即便目色没有游离,但依旧给人浓浓的心虚感。
岑扶光又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不再开口询问,而是兀自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还时不时伸手翻看一些书籍。
江瑶镜压根没管岑扶光在做什么,幸好没有逼问下去,她趁着这个空荡连忙平复心绪,闭眼在心里一直默念清心咒。
直到觉得脸上的温度应该已经下去了,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就看到岑扶光还在四处翻看,那些自己最近读过又没让人收拾就随手放在榻上,架子上的书籍都在被他来回翻看。
江瑶镜:“你在找什么?”
岑扶光鹰隼搬的厉眼依旧在各个书籍上流连,轻描淡写头也不抬得丢出三个字给江瑶镜。
“春宫图。”
这三个字一出,江瑶镜前面的清心咒都白给了,整个人再度红彤彤。
“你,你——”
她哑着嗓子,都快结巴的声音依旧不掩心虚颤抖的尾音,“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个东西!”
“那你心虚什么?”
确定房间里确实没有自己心里想的那个东西,岑扶光也不再浪费时间,长腿一迈,几步就回到了又可以端上桌的江瑶镜的面前。
伸手覆住她绯红的脸颊,掌心的温度实在灼热。
灼热到他实在无法忽视她今日的异样。
“你到底在心虚什么?”
弯腰俯身,黑沉双眸中的犀利如有实质的压在江瑶镜的心上,让第一次直面他这种神情的姜瑶镜竟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
下意思紧抿双唇,连呼吸都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