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杭州时姑娘你离家那段时间,王爷还是有这个习惯。”
“心情好的时候就给马刷毛。”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骂马没用,配了那么多种居然一个好的都没生出来!”
“噗嗤。”
江瑶镜直接被逗笑了。
她一想到岑扶光一遍勤勤恳恳给马儿刷毛,一边骂骂咧咧说它没用的样子就想笑。
江瑶镜在笑,江团圆则是认真回想。
正事不用自己提,姑娘想到知道的,应该是王爷私下的习惯或是爱好。
想了一番后摇头。
“没了,王府时的事不好打听,也没有由头问,现在的王爷,除了姑娘你,就是两个小主子了。”
心思都放在了妻儿身上,就连亲自保养武器,也换成了一旬一次了。
江瑶镜唇边的笑意不知何时消失了,心内有些钝钝的。
因为想起了他曾经的,随口一句旧话。
你只管生,其他有我。
当时听完,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女子孕育孩子的辛苦,父亲是无法体会的,也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说得好听,等孩子真的生出来,至少在懂事启蒙前,都是母亲用心居多。
但没想到,他说得不是戏言,生完后,自己的月子是他一手包办的,孩子的一切,也真的是他在管。
他的生活因为自己和孩子的出现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默默改变了自己的生活,不仅从未对自己抱怨过,看起来还甘之如饴。
不是。
江瑶镜摇了摇头。
怎么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呢?
孩子是我生的,他带是应该的!
他是孩子们的亲爹,他不用心,谁来用心?
江瑶镜小腰再度挺直,正想说些什么,有个小丫头忽然凑近,笑着给江瑶镜行了礼,又凑到江团圆耳边低语了几句。
江团圆眼睛一亮。
“姑娘,王爷去地牢了。”
“这回肯定是要发作程星回那个贱男人了!”
江瑶镜没把程星回的结局放在心上,因为他已经自食其果,可她不在意,侯府其他的人非常在意。
尤其是江团圆。
她一直都在留意王爷要怎么处理程星回,甚至不惜‘贿赂’了好几个小丫头,看到动静就来给自己通风报信!
刚才不是还在和二爷较劲么,怎么现在就去地牢了?
江团圆直接问了出来,江瑶镜闻言也看了过去,小丫头笑道:“二爷哭累了,直接哭睡着了。”
“他一睡,大姐儿也跟着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