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扶光:……
不死心地顶着几十柄出窍寒刀继续往外伸头看。
真的多了一倍人数,而且容易突围的薄弱处都让人填补上了。
岑扶光:防谁呢?本王是那种会偷跑出去的人吗?!
外面拿着刀的侍卫们:你就是!
岑扶光头一扭,走了。
沿着内外园的围墙一直走,走了半柱香的功夫,毫不预兆的蹬腿翻墙,谁知刚撑上墙头呢,就和外间的侍卫四目相对。
岑扶光:……
侍卫:……
又左顾右盼看周围,至少触目所及处,墙外都是侍卫,如今墙外站着的侍卫,和巡逻的人也都停下了脚步,齐齐朝着还撑在墙上的岑扶光行注目礼。
“唰!”
寒刀再度出窍。
岑扶光:……
愤愤松开了手,落回了内院。
大哥防自己这么严做什么!
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次也没再外面晃悠了,安安生生待在屋子里好几个时辰没动静。而用过午膳后,趁着人午休时的困倦一阵风似地冲向了拱门处。
结果这次的人数多了三倍有余。
外面的侍卫不仅没有因为岑扶光先前短暂的安生而放松警惕,反而还加足了人手。
艹。
岑扶光骂骂咧咧走了。
这次他是真的体会到了大哥是真的下狠手了,至少今天,是绝对出不去这个内院的。
行呗,那就不出去,反正晚间人总是要回来的。
岑扶光不再想着怎么偷跑出去,而是想着该怎么哄媳妇。
昨儿的事确实是自己做错了,那些话说得重了。
错了就得认,认了就该好好哄,必须得拿出实际行动来,嘴皮子动两下就是错了,然后没有其他任何表示,那算哪门子的认错。
所以该怎么赔罪呢?
岑扶光摸着下巴冥思苦想。
——
姑娘出去散心了,自己一定要好好守着小主子们,江团圆没说空话,今儿自从睁眼起就一直在隔壁窝着,就连吃饭都是在门口吃的。
一眼不错地守在一旁。
其实哪里需要她来守呢,才被好好‘收拾’了一通的奶嬷嬷们,小心再小心,任何一个小小不对劲,江团圆还没出声呢,她们自个先‘内讧自查’了,实在经不起第二次审讯了。
江团圆本来是来‘监视’她们的,如今反倒安慰起了人,至少别一点小动静就鸡飞狗跳,时时胆战心惊可伺候不好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