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高兴?”
江瑶镜久不搭话,江骁好奇追问。
我该高兴吗?
江瑶镜咽了咽口水,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然而更尴尬的瞬间来了,她的余光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侧的程星月。
江瑶镜:……
要命了。
星月听到她哥哥被阉了吗?!
“姐姐不必慌张。”程星月脸上是江骁同出一辙的淡定,“我早就知道这事了。”
江瑶镜满目尴尬地看着她,心中满是麻爪,这事儿要怎么说呢?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圆场,程星月又淡定接了下一句,“这事儿还是我骁哥一起办的呢。”
江瑶镜:……
星月和骁哥,一起,把程星回阉了?
她眨了眨眼,觉得脑子彻底转不过来了,眼中满是迷茫。
今天这出故人重逢,真真是让自己体会到了何谓,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哥哥被阉这事在程星月这早就是旧事了,完全不值得姐姐耗费心神,趁着还没开宴,众人都围在孩子那边,她拉着江瑶镜一阵询问。
“姐姐,这个新姐夫对你好吗?”
虽然夹紧了双腿,但依旧顽强竖着耳朵偷听的岑扶光:好得很,天上地下第一好!
“他很好。”
江瑶镜还没从他两前面的彪悍事迹中回神,呆呆点头。
程星月皱眉,“既然对你很好,那为何不三媒六聘迎娶你?”
江瑶镜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告诉他这是自己的主意,只压低声音,“这其中有隐情,还是我的缘故,我后面再解释给你听。”
程星月不信。
这可是秦王,他若想娶正妃,谁会拦着,谁能拦着?
姐姐好好一个高门姑娘,为何不进秦王府却要无名无分和他流落在外呢?
肯定是他的原因!
这人着实太没品了,不肯娶就罢了,竟还要姐姐出来给他担名头。
下作!
比当初的哥哥还不要脸!
而且今日满月宴,除了太子,竟再无其他男方亲眷,就算皇上皇后不能亲至,心腹总能指派一二?再有,这两人走不开,宗室那么多酒囊饭袋,也都走不开?
皇长孙皇长孙女竟被人薄待至此。
姐姐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都怪秦王!
都是他没用且无能才会造成这般局面!
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