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扶光也不挣扎,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还能一直拽着我不成?我肯定要进宫回话的,你要跟着一起?”
她眨了眨眼,默默松开手。
直接撑着岑扶光的肩膀下了马车,仰头看着他,慢悠悠道:“我要去秦王府。”
“不行。”岑扶光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拒绝没用,我就要去。”
江瑶镜直接转身找见善他们。
“祖宗。”岑扶光一把揽过她躲在马车后面,“这段时间你不要跟着我,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出现危机生命的事情。”
“你好好养胎,不要跟着我担惊受怕。”
“我不怕。”
江瑶镜确实不怕,虎毒不食子,且皇上现在很多事情都还需‘仰仗’秦王呢,哪怕父子两吵个天崩地裂,哪怕父子互殴,后面不管心里如何想,可表面上一定会和好的。
现阶段确实不可能出大事。
“等你此次进宫再回来,说不得秦王府的匾额都得被摘下来,我得趁你降爵之前,感受感受亲王府的富贵,万一后面没机会了呢?”
“我要住金屋,搬金屋。”
“眼看着权势就要没了,钱我必须握在手里。”
“孩子是你的,你得养。”
江瑶镜挺着还没显怀的肚子,仗肚逞娇的劲儿拿捏得可足了。
岑扶光:……
“非得去?”
“必须去。”
“行。”
岑扶光直接掐着腰把人送上了马车,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同时吩咐一声,“回王府。”
回到秦王府后,根本不给江瑶镜欣赏王府的机会,带着她直奔准备好的金屋,把江瑶镜往里面轻轻一推,“你的金屋,自己琢磨怎么搬走吧。”
江瑶镜:……
她原本以为金屋是个比喻,是夸张的修饰,结果,具象化出来了?
满目金黄,空气里都是金钱的味道。
“时间不够。”主要负责这件事的囚恶站出来平铺直述回话,“府里现有的金子都在这了,地板墙柱所用金子还在换,预计下个月就能全部更换完成。”
江瑶镜:……
“不用了,换成了金砖直接拉到定川侯府去。”
岑扶光冲着目瞪口呆的江瑶镜挑眉,“都是你的了。”
“怪不得皇上要薅你羊毛。”江瑶镜咽了咽口水,“我也想薅你羊毛了。”
“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