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镜被生生气笑了,柳眉紧皱,眸含春雷,谁知下一刻视线又开始跟着飘忽,概因两人此时凑得极近,他身量极高,自己头顶才到他的肩下。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胸前的异域繁复银饰偏了一角,恰好露出一抹粉嫩,就那么刚好的在她眼前,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江瑶镜:……
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这个时候真的很想出口成脏。
你怎么那么能呢?
你还记得你是一个战功赫赫的王爷吗?
你也太会玩了!
行,那就大家一起玩。
“三天?”江瑶镜冷笑一声,满目桀骜,“原来人人敬仰敬畏的大祭司不过沽名钓性之徒,明明才两日而已!”
“子时已过,是第三日了。”
岑扶光微带疑惑,“溺水呛水的见过许多,脑子进水的还是第一次见。”
江瑶镜:……
又骂?!
江瑶镜从来不觉得自己笨嘴拙舌,但诡辩,尤其是面前这厮,是纯粹不要脸皮的,是真的骚不过他,没他那么不要脸,虎狼之词一套一套的。
另辟蹊径。
他都这副浪荡模样,自己何必再守矜持?顺应本心就行。
于是,在岑扶光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江瑶镜忽地伸手,大拇指和食指目标非常明确的袭击了那抹粉嫩。
捏,拽,扯。
“嘶!”
岑扶光猛地抱胸后退三步,一身银铃飒飒作响,大惊失色,“你——”
“我可不是什么祭-品。”江瑶镜一脸正义凛然,本来想欺身过去,又想到两人身高差距过大,凑近只能自己势弱。
身高不够,身份来凑!
“吾乃朝廷钦定巡察使,特来调查活人祭祀一案,你虽未行恶,但身为一族祭祀,不思风调雨顺,不行教导之责,竟只贪图女色,对清白无辜的良家女伸出邪恶猪手,你对得起你身上这身衣服吗?!”
邪恶猪手……
岑扶光抽了抽嘴角,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戴,满脸无辜:“我觉得我的行为和衣裳,完全对得上?”
虽然他的服饰借鉴了祭祀的端庄肃穆,黑金配色尤为出彩,但再出彩也不改破布本色。
破布对浪荡,完全没问题。
江瑶镜:……
“下贱!”
“还不快收了你那水性杨花、招蜂引蝶、声色犬马、残花败柳、红杏出墙、勾三搭四的浪荡贱人模样,你已被捉拿,还不快点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