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距离安平出嫁还有三个月。
教习嬷嬷教“少不谙事”的她新婚事宜,洞房之礼;
夜里,皇兄检查她白日所学,事无巨细。
大婚前夕,驸马一家获罪被斩,婚事就此作罢。
只不过金殿玉阙中,多了位日夜承欢的美人。
烛火昏暗,少帝轻拭她泪,“皇妹是哥哥一手教出来的,哥哥怎舍得让你侍奉旁人?”
不久,安宁出逃,少帝疯了一样寻人。
在江南水乡,少帝亲眼目睹,她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中言笑晏晏,那是他们曾经最亲昵的姿态。
原来她喜欢的一直都是眼前这位。
少帝气得冷笑,“皇妹怀着朕的骨肉,还想逃去哪?”
自此,冷寂的金殿玉阙,烛火夜夜不熄,直到安平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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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番外一
◎婚后日常◎
明明才四月天,刚刚立夏,夜里还有些凉意,但月吟感觉全身都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一整晚都是如此。
天蒙蒙亮,龙凤喜烛已经燃尽,屋中一片狼藉,气氛缱绻暧昧。
绚烂的朝霞中,喜鹊在枝头啼叫,打破清晨的宁静。
月吟疲惫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看见谢行之近在咫尺的脸,她被谢行之揽着肩头,头枕着他臂弯,睡眼迷蒙的她还以为身在浅云居,她的闺阁里。月吟猛然惊醒,一时间什么困意都没有了,她下意识往后躲,但腰间放着的大掌却让她动弹不得。
谢行之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她惊惶的模样。
谢行之把人重新揽回怀中,“夫人又要躲哪里去?”
枕在谢行之臂弯,月吟拢了拢眉,有些恼自己,坦白道:“我忘了,我还以为在浅云居,吓了一跳。”
谢行之笑了笑,揉揉她发顶,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夫、夫君,该起床梳妆了,今早要去给祖母和母亲敬茶请安,不能误了时候。”
月吟推搡了一下谢行之,结结巴巴喊出那两个字,仿佛是刚学会说话的孩童,和夫君这两个字十分不相熟,牙齿与舌头都快打架了。
月吟耳尖红了起来,昨夜遭的那些罪,让她总算是学会喊谢行之夫君了。她再也不敢在夜里喊哥哥这两字了,本以为能靠哥哥两字撒撒娇,换来谢行之的怜惜,哪知大错特错,谢行之逐渐失控。
婚房的每一处,都有他们停留过的印记。
册子上那些让月吟面红耳赤的小图,谢行之带着她看了又学。
一想起昨夜的种种,月吟双耳宛如滴血,早知册子里是这些小图,娘亲给册子时,她就该悄悄翻看,提前发现后就会把这册子撕个稀碎,如此一来谢行之就不会硬拉着她学到快天明才歇下。
“夫人总算是学会改口了。”
谢行之笑了笑,撩开大红喜被下床。
月吟忙闭上眼睛,待喜帐重新合上时,才睁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