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回了二楼,段知?晴边哭边问:“月月,你爸爸走了没?”
“刚走,妈,砚川哥去给您煮醒酒汤了,一会?就会?好。”
回了卧室后,段知?晴放声大哭,“你爸那个坏蛋,他来干嘛啊?我?看见他就烦!爸爸也真是的,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就把那个讨厌鬼请到家里来,害得我?晚上都没吃饱,看到他那张讨人厌的脸就吃不下了。”
钟栖月一边安慰一边帮她骂了几?句。
好在没多久,段砚川就把醒酒汤端上来了,“你喂妈妈喝。”
喝了醒酒汤,段知?晴情绪还是没好,抱着毯子还在流泪。
钟栖月从没见过妈妈这幅样子,问:“砚川哥,妈和?爸之间到底怎么了?”
段砚川:“其实你的事只是他们离婚的导火索,在之前他们的感?情就出问题了,妈说爸在外面包养女人。”
“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爸解释说不是,但那个女人他也说不清楚跟他什么关系,之后就是你的事,让妈彻底情绪崩溃,两人才离婚。”
所以?这么多年段知?晴都没原谅陆应楼。
今晚看到陆应楼过来,她表面说没什么,心里还是怪他的,但她又心疼自己女儿从小没有爸爸,才维持冷静没有把陆应楼赶出去。
钟栖月望着段知?晴泪痕斑驳的脸,心疼地擦了擦,说:“妈今晚这样我?不放心,我?留下照顾她一晚上好了。”
段砚川也这么觉得,“她没醉得这么严重过,你能照顾也是好的。”
又从口?袋里取出钟栖月的手机给她,“对了,我?刚在后院那的桌子上看到你手机了。”
钟栖月接过,点开一看,一个半小时前纪冽危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
“砚川哥,我?去接个电话。”
“是纪先生?”
“嗯,我?忘了他还一直在等我?。”
钟栖月回自己房间拨了个电话,那边很?快接通。
“哥……”
“嗯。”听筒那段男人声音清冽。
她问:“你等我?很?久了吗?”
纪冽危又嗯了声。
钟栖月停顿,又启唇:“那个……”
“想说什么?”
她放软了声音,撒娇说:“我?今晚可能不过去了,我?妈醉得很?厉害,我?得照顾她一晚。”
那边短暂沉默了会?,又回了个嗯。
钟栖月还想说什么,但又觉得他反应太冷淡了,“你是在忙吗?”
“嗯。”
“啊,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了。”
“嗯。”
但他还是没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