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到玉珠吃这样的亏,她就心疼,原先觉得男子高大俊朗好,现在又不觉得了。
“娇娇,国公爷以往都这样吗?他怎么不注意着点!”
“嬷嬷,没事没事,昨晚就是…就是…就是夫君喝醉了,人也不怎么清醒,平日他不这样的。”
“真的吗?”
“是的,你看我平日哪有这样精神萎靡。”
经过玉珠再三保证以后,王嬷嬷才不放心的出了门,又为她准备了干净的衣裳和药膏。
玉珠沐浴时胸上和身下一浸水就疼得打哆嗦,好在这次她清醒了许多,忍着疼痛沐浴,又自己解了一头乌发将其洗净。
昨晚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她是极为喜洁的性子,不洗实在不舒服,她自己心理上也接受不了。
等沐浴完从浴房出门时,床上的被褥也换了新的。一旁的春儿连忙拿着帕子过来给她绞干头发。
众人都只以为是谢宴周受了伤,没想过这竟是他们第一次圆房。
中午吃了比平日多一半的饭量,玉珠找了个理由将众人都叫出去,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抹着药膏。
等抹完后又躺到榻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丫鬟说是到了大半夜,其实是不准确的,一开始几次是到了大半夜,谢宴周消耗掉体力才放过她,两人沉沉睡了过去。
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眼看着过半个时辰又要出门上值,谢宴周不复往日唯恐打扰她睡觉的态度,而是又将她吵醒了。
她模模糊糊的醒来,从一开始软声劝解,到后面拒绝反抗,跪着往前逃走,又被他抓了回来,而且他借此还顺利发现了新的动作。
他似乎格外激动,在她耳边喘息声特别重,根本就不是往日那般温和的模样,她怎么哭怎么求饶都没用,简直就是禽兽。
半梦半醒间玉珠恍恍惚惚的,心里又多了几分委屈,做了这样亲密的事醒来了他竟然不在身边。
谢宴周本来想着今日告假的,温香软玉在怀,他又是初次体验个中滋味,自然也是舍不得。但无奈林大人昨日就通知过他,回京后第二日一早要去宫中述职。
勤政殿内。
庆和帝和林大人说着话,他发怒的将折子摔在地上。
“朕命你过去,别告诉朕,你这几个月查来查去就这点东西。”
林大人跪在地上,额角冷汗直冒,他们查到的肯定比这多,事情牵扯极大,甚至关系到几位皇子,所以他能说出来的只有这些。
林大人跟以往的谢琰不一样,他虽是纯臣只忠于官家,但他有儿有女,背靠林家。若真把那些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们都牵扯出来,过个几年其中之人上位了,若是迁怒于他可怎么办。
他匍匐在地,额头顶着冰冷的地面,战战兢兢却不敢说什么
庆和帝也发现了,谢琰走了以后,他手上的人都没他好用。勇猛的没他聪慧,聪慧的没他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