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学堂招生不分男女,这些人便坐不住了,觉得学堂没有规矩,不成体统。
这不,今日便相约来闹事。
平时干啥都帮不上忙,这种时候就知道给他们找麻烦。
听几人说完,宋宁也不着急,看来这些人在天祥县的日子过得太好,闲的没事干,找不着南北,就开始找事了。
“这可如何是好,咱们眼下已经招了不少学生,女娃子不少,这要是突然跟大伙儿说不要女娃,岂不是更言而无信?”其中一名夫子着急道。
“谁说我们不要女娃了?”
“可、可是现在外面正闹着,若是继续收女娃,这事怕是没完啊。”
外面的人可不少,若是不顾他们的意思,强行开学堂,以后怕是也没有好日子过。
宋宁笑了:“天祥县是我们一手建起来的,可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再说,这天祥县里又不是只有他们这些人,没给县里做什么贡献就罢了,如今竟然还敢来闹事,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在天祥县,她什么都能让步,唯独这个不行。
女子在这个时代本来就难,不能读书,不能做官,不能过多的抛头露面,更不能像男人那样出入任何地方。
现在好不容易学堂能让女子读书了,还给她搞这出。
现在还敢跑俩学堂门口闹事,真的,宋宁看见就来气。
同样身为女子,宋宁最看不得重男轻女。
若不是因为重男轻女,她上辈子也不会被亲生父母抛弃。
这种旧社会的糟粕什么时候才能拔除?
若是这次他们妥协了,后面就更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
几人大概是没想到宋宁的态度这般强硬,一时都没了话。
“放心吧,几位先生只管做好接待学生的准备,其他的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