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倒要看看明天你还舍不舍得我离开。房间内。映入眼帘的不似清云峰的那张素雅的床榻,而是一张雕花大床,丝绸幔帐。昏黄的烛火在床边柜台上摇曳。隔间放置着典雅屏风。空间分隔出不同的区域,那边放置着一个古朴的大木桶。“夜兄,这里只有一张床,今晚只能委屈一下你跟我挤一挤了。”傅凌夜抿了抿唇,看了一眼房间四周的陈设,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睡的地方,难不成让自己打地铺?他不太想,最终只能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反正都是大男人。“夜兄,你可以帮我叫小二送点热水过来吗?连日舟车劳顿,我想洗个澡解解乏。”傅凌夜并没有觉得此举有什么不妥,潜意识的乖巧应声,“好的。”不过片刻的功夫。小二就将屏风后木桶的水蓄满。然后又恭敬的退出房门。楚时钰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松开系在自己腰间的红色祥云腰带。傅凌夜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他纤细的腰肢,耳尖微红,“你,你怎么在我面前脱衣服。”“进去,到屏风后面去脱。”红衣松垮在他的身上,慵懒又魅惑,“都是大男人,你怕什么?反正你又不喜欢我。”楚时钰漫不经心的一步步靠近,熟悉的雪香再次席卷男人的脑海,思绪乱成一团。他不知所措的被逼后退,撞到了桌子上,双手向后撑在了桌面上,“你,不要靠我这么近。”“你真可爱,这么不经撩拨,耳朵都红了。”他的脸颊瞬间爆红,急忙反驳,“我没有,你闭嘴,快去洗澡。”楚时钰爽朗的笑着,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别紧张,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雪白里衣松垮半露出半边雪白精致的肩头,妖美的不可方物。他媚眼如丝,“我这样,美吗?”唇畔的蛊惑,顺着旖旎空气,一丝丝无孔不入的钻进了他的骨血里,让人忍不住抬头去看。傅凌夜瞳孔猛缩,心脏猛烈跳动,师尊!有那么一瞬间,他像是看见了师尊。他见过师尊的身体,师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几乎都刻在自己的脑海里,循环播放。可是,怎,怎么可能?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怎么会是同一个人。他咬紧了牙关,努力不去看他,手指捏紧在桌沿上,指甲渐渐泛白。眼角的泪珠不可抑制的掉落,看上去像是被欺负狠了。楚时钰心疼的抹去了他眼角的泪珠,“真不经逗弄。”“好了,我该去洗澡了。”他转身离开走向屏风后,傅凌夜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凳子上。可随之而来的是屏风后,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如坐针毡,脑中不受控制的出现一些旖旎画面。他默默的在心中念起“清心咒”。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傅凌夜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咬着牙暗骂自己,我真是个畜生,爱上了师尊,怎么能对别人动心,对别人生起妄念。就算他再像,也不可能是师尊。师尊那样清冷如月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眼前这个孟浪的小辈。简直天方夜谭。他努力克制着心中纷乱思绪,然而仅仅屏风后那人一句话就能随意搅动他的思绪。“夜兄,过来。”声音慵懒又蛊惑。他心跳如擂鼓,过去,过去做什么?虽然思绪犹疑,可脚步却诚实得可怕,稳健中带着一丝急切的走向屏风后。入眼的则是那人白皙如玉,妖娆纤细的背影。如果不看脸,跟师尊那绝美如仙的身影简直一模一样。他脑子一片空白。楚时钰转过身,细长如玉的双臂交叠搭在木桶上,眉间肆意,“夜兄,我没有衣服穿了,你有干净的衣服可以先借我穿一穿吗?”见人呆愣在原地像个木桩一样,楚时钰有些担忧的从水中站起来,俯身到在他面前,伸出纤细手臂,在他眼前晃了晃骨节分明的手。“你怎么了?夜兄?”傅凌夜连忙回神了过来,入目的却又是一片旖旎暴击。他脸色通红的转身,慌忙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套白色里衣,动作迅速的扔到了置物架上。迅速闪身离开了视线范围内。楚时钰一脸懵圈,好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低头看着水中的倒影,一张陌生的脸,没有掉马甲啊,他慌什么?这次他分神实体化出山,一是为了打脸虐渣,二是为了陪在他身边,保护他。顺便逗逗他,只是他好像一点也不经逗,一逗弄就哭。真让人心疼又有意思,有趣极了。他其实比较好奇,这个男人到底需要多久才会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毕竟,他并没有过多的掩饰什么。片刻功夫,楚时钰穿好他给的衣服从屏风里面走了出来。宽大的里衣松散的垮在他纤瘦的身上,慵懒又充满风情。,!傅凌夜一本正经,冷漠的望着那三千青丝上滴落的水珠,有些蹙眉,忍不住开口,“怎么头发没擦干。”楚时钰无奈的双手一摊,“擦不干,我没有多余的灵力烘干,不如你帮帮我吧。”“过来。”急切的语气里透着担忧。楚时钰浅笑盈盈,微微眯起眼坐在凳子上,等待他的伺候。只见他站起身,掌心运起灵力,手指穿过他柔软青丝,一点点烘干那三千墨发,缱绻又温柔。修仙界,灵力吹风机yyds。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柔软墨发便如丝绸般散落在肩头,漂亮极了。傅凌夜不敢多看他一眼,生怕自己又臆想症犯了,沉声勒令,“睡觉。”楚时钰故作疑惑,“你不用洗澡吗?”“清尘术,我从里到外都很干净。”“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能教我吗?”“不能,筑基期才能学。”“哦,那太可惜了,真羡慕你们不用洗澡,我一个炼气期要天天洗澡。”楚时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一股淡淡的雪竹清香从鼻尖划过,他脑子又开始不太清醒。楚时钰若无其事的爬上床,睡在里面,侧卧床榻邀请他,“楚兄,快上来睡觉呀。”师尊的身影无处不在,不断地在他身上重叠,他心神恍惚的上了床。僵硬着身体躺在床外,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楚时钰面露好奇,“夜兄,你怎么不脱衣服就上床?”傅凌夜额角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齿,“我:()快穿咸鱼宿主是大佬的心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