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婧娴:“好。”
胤禛吃了药以后没撑多久又睡着了,这会儿耿婧娴倒是不心慌了,胤禛已经清醒,想来情况并不严重。
她也可以放心了。
第三天,胤禛的情况好转,已经可以坐起来了,耿婧娴有心想问问发生了什麽事,可是又怕触犯禁忌。
倒是胤禛看出了她的心思,简单的给她提了一嘴。
原来皇帝此次微服出巡五台山,一路上倒是没发生什麽,都挺安稳的,然而就在回京这日,当时他们在城外的茶水铺子上休息。
皇帝虽然是微服出巡,但是暗地里还是带了不少人保护的,他们察觉不对劲的时候是因为原本人来人往的茶水铺子,在他们到来后再无其他人来。
皇帝并不是一个独享的性子,他微服出巡的目的本就是明察暗访百姓的生活,因此到达茶水摊时并没有让人清场。
而皇帝没让人清场却没有人再来,可见这其中必定是有问题的。
然后就是,先喝了茶水的诚亲王起身準备给皇帝献殷勤拿吃食时一个不稳,身体瘫软的坐到了地上。
衆人这才察觉不对,暗中保护的侍卫沖上来,对方人手也不再遮掩,来势汹汹,胤禛和八阿哥只来得及护住皇帝往后撤,诚亲王中了药,早就坐到了地上。
对方刺客来人衆多,至少比他们多出一倍,且都是武艺高超之辈……
至于后面更血腥的事胤禛没有多说,耿婧娴大概知道一些后也不再多问。
胤禛伤后半个月,终于可以下床走动,而此刻宫里养心殿,皇帝听着太医的话,对自己的听力産生了怀疑。
皇帝看着傅太医,面无表情:“你刚刚说什麽?老四怎麽了?”
皇帝怀疑今日自己起太早,听错了。
傅太医一脸惶恐的跪下去,声音都带着抖:“回,回万岁爷,微臣封旨替雍亲王疗伤,雍亲王如今伤势已然好转,可以下床活动,而雍亲王中的毒也已经解毒成功。”
皇帝摆手:“不是这几句,后面几句。”
傅太医这会儿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气势不足道:“万岁爷,雍亲王,雍亲王腹部的伤,位置比较特殊,那把匕首刺入较深,而且还抹了毒药,虽然已经拔毒成功,但,但是还有后遗症,雍亲王以后恐,恐在房事,子嗣上艰难些。”
傅太医说完,头已经垂到了地上,砰砰在地上磕了起来。
皇帝转头看向李德全:“你听到他说什麽了吗?”
李德全一个激灵也赶紧跪了下去。
皇帝死死盯着傅太医:“擡起头来,看着朕,什麽叫做房事,子嗣上艰难些?”
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不相当于毁天灭地的打击?
傅太医头都快磕破了,他就说了这不是一件好差事儿,真怕万岁爷一生气,一刀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