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韬道大惊,正要开口,却被李君言毫不留情打断。
“魏大人且莫着急。”
李君言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喝道:“方林!”
“属下在!”
昨夜之事后,方林此时再不敢起任何他心。
对于李君言敬畏至极,甚至还在太子之上。
当即便出列回应。
李君言指了指方林,对魏韬道说道。
“所谓烦琐礼教,父母清官,全然不过是用这些所谓的礼,在人心搭建高台,让这些朝中虫豸理所应当被他人敬畏!”
“你说邵河收受宅邸,犯了欺君之罪!”
“好!本官正巧执掌大理寺,你魏大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其余之人可禁得住本官一查?!”
“大理寺之人过境,刚才还言之凿凿声讨邵河的诸位,可敢保证自己干净?”
“清誉?屁话一句,这朝内朝外。。。。。。”
“有几人不欺君!”
李君言喝声如雷!
一时间惊得众人无言以对。
只能瞪大个眼睛,死死盯着他,满是不敢置信。
为了一个邵河,他要与所有朝臣宣战?!
李君言疯了?!
“李卿,不必如此。”
正当场面陷入焦灼之时,李玄武这才开口说道。
“朝中众人皆是老臣,为国尽忠许久,朕都看在眼里,或许有些尸位素餐之人,却也不至于你说的这般严重。”
“那宅子既然是你早前送于邵河一家老小,事后也并不知道他被封官之事,自然便是无罪可说。”
“一切初始,皆是自张文而起,此事就此结束。”
“只是诸位好生注意一些,若是李卿查到了诸位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朕,定然不会宽容!”
“无事,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