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对后者极为看不上眼,没想到李君言此时竟还不懂装懂,羞辱他们!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大人既然有如此话语,想必是有了见解,也好,不如说来,让我等听听,也学习学习!”
方林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话唐突,于是皮笑肉不笑说道。
李君言也不推辞:“那便看好了。”
随后走到一具尸体前方,蹲下。
“案卷上所说,此人死于绳索勒喉,而后被火势焚烧。”
“正是如此。”
方林双臂抱胸:“莫非不对?”
“当然不对。”
李君言自顾自拿出手帕,在那人的咽喉上抹去烟尘。
指着勒痕说道:“若是死于勒毙,其喉骨位置定然有血脉破裂痕迹,颈骨也绝不可能是如今模样。”
而后取出银针,焚烧后刺入那人喉颈,不多时取出。
只见银针之上,竟是被一团漆黑的墨色印染。
“绳索勒喉,只是控制的手段,实际上死于毒杀。”
李君言回头看了众人一眼。
“这般低级的错误都能犯,为何不是无能之辈?”
那方林显然未曾想到李君言如此一针见血。
涨红了脸,强撑尊严说道:“这验尸一向是仵作的事情,我等只是暂时判断,并非长处,偶有失误,也是理所应当,算不得什么。”
“算不得什么?”
这般推卸责任的话,让李君言脸上的冷笑越发浓郁。
好一个算不得什么。
“好!既然你们只是勘察现场,我且问尔等,只是如此,为何要让如此多的无关人等进来?”
“勘察,需要用到文书与负责传达的行事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