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刀翻身,双手垫在脑袋下,看似放松,却语气肃然?,说话笃定,“这东西哪儿?能以亏不亏来论,我对楚留香可是真心可鉴!”
新月听了这话不再?多说,将手中的葡萄喂到狗一刀嘴里,直到半刻后才无奈道,“他走了没?”
狗一刀轻笑道,“刚走。”
新月叹了口气不知?该怎么说,楚留香本就把狗一刀看的紧,自狗一刀怀孕后更是恨不得给她牵一根绳子系在自己身上。
只是好在他还有理智,暂且没这么做。
“那老男人有什么好的,能比得上小年轻?”
狗一刀拍拍新月的脑袋,“他自有他的好。”
新月撇撇嘴,眼睛看上她还未显怀的肚子,“就算不能吃,看看总成吧。”
新月拉着狗一刀就进了南风馆。
自从玉剑山庄重掌东海之后,新月便懂了杜先生为何对权力执迷不悟,这东西当真是好。
比如镇海府的各个家族为了讨她欢心,再?不顾礼教规矩,特?地在城里建了所只接女客的南风馆。
这样的先河一开,镇海府倒是吸引了不少有钱有权的女人来此。
新月时不时心中感?慨,她的母亲没有认识到,只要能在最初克服身为女人所带来的阻力,将权柄紧握在手后,所有人自然?会忽视性?别竭力讨好,自己去?破坏内部?的规则。
南风馆内与寻常花楼并无区别,只是女子做了客人,男子卖着笑脸。
狗一刀看的新奇,跟着新月一路走时忍不住左看右瞧。
雅阁内已经熏好了香,摆好了各色果子。
纱帐之内,放着好几样乐器。
新月熟门熟路的拉响边上的一根红线,铃铛声在外响起,不过半刻,一队样貌不凡的男人鱼贯而入,自觉进入帐内开始演奏。
微风一吹,轻纱飘渺,面庞若隐若现更显几分韵味。
清音曼妙,妙绝无双。
狗一刀不是个端庄人,看见好看的难免多看几眼,尤其是在新月的刻意纵容下,来的个个都是南风馆的红牌。
新月又?拉动红绳,狗一刀注意这次拉动的响铃与先前不同。
四个绝色少年推门而入。
新月点了点几个有些?拘谨的少年,“这几个是他们为我准备的清倌,我特?意给你留着的。”
狗一刀看着新月,忽然?笑出了声,“你这样的作派倒与那些?男人无异。”
新月顿了顿,随即笑出声,“如此之后,才知?男人在这世?上过得有多舒心。”
狗一刀抚了抚新月埋在她身前的脑袋,她知?道,能让那些?大家族为她建了这样一座南风馆,看似容易,实?则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