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狗一刀给他穿衣服的时候,继续道,“后续我与一刀同行如?何?”
狗一刀没想?到楚留香会这么说,有?几分惊讶,“你要跟我们去大?石窝?”
楚留香抚上狗一刀的脸颊,“我不是说过吗,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一刀的家。一刀离家的时间已经?很久了,该想?家了吧?”
扇后吻花家玉
天生的浪子不会为了任何人,在任何地方停留。
楚留香是?个没有归宿的人,从前勉强能够称之为家的地方,是?海上的那艘船。
船漂无定点,和他的人生一样。
若要?说还有哪里像家,这处狗窝倒也能勉强算作一处。
被人追的无处可去时,至少可以暂时作一处避风港。
但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非要?去做别?人的锚点,属实可笑。
而更加可笑的是?,他属意之人像块木头,根本?听不明白他时时刻刻的表白。
狗一刀道,“的确想念木渎小院了。”
尤其?在她这些?日子连顿正经饭都没有的情况下,想念更甚。毕竟她前二十多年?从未有哪个时候过的那样?舒心。
楚留香轻叹一声,“我是?问一刀有没有想我。”
狗一刀认真思索自己究竟有没有想,骤然间?,那一夜的梦境记忆被唤醒,甚至连每一个起伏的细节都分毫不差。
思及此,狗一刀诚恳的点头道,“的确想你,我还梦见你了。”
一块木头这样?认真而又随意的一句话,无疑是?最有情。趣的撩拨,叫他如何放得下心意。
“哦?一刀梦见我什么?”
狗一刀蹙眉摸上楚留香胸前的道道伤痕,“梦见你受伤了。”
楚留香捉住四处点火的手,眼睛一瞬不移的看着狗一刀问道,“那在梦中?,一刀可有帮我上药?”
狗一刀摇头,面露歉疚道,“没有……你受伤之后,我趁机欺负了你。”
楚留香轻笑一声,“哦?一刀趁我受伤做了什么坏事??”
狗一刀分明有些?愧疚,但想到梦中?情境如何也压不住勾起的唇角,“我骑在了你身上,你伤口渗血了也没放过你。”
胡铁花没忍住,转过半截身子问道,“你说的是?正面骑着,还是?背面骑着?”
狗一刀不解道,“有什么区别?吗?”
楚留香想要?伸手阻止胡铁花没有边际的胡说,但不知究竟是?他也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当真因?为受伤手慢了一步,胡铁花终究还是?说出了声,“当然不同,一个在床上骑,一个在地上骑。”();